《宫乐图》纵48.7厘米,横69.5厘米;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唐宫仕女图
本图描写後宫嫔妃十人,围坐於一张巨型的方桌四周,有的品茗,也有的在行酒令。中央四人,则负责吹乐助兴。所持用的乐器,自右而左,分别为筚篥、琵琶、古筝与笙。旁立的二名侍女中,还有一人轻敲牙板,为她们打著节拍。从每个人脸上陶醉的表情来推想,席间的乐声理应十分优美,因为连蜷卧在桌底下的小狗,都未被惊扰到!
这件作品并没有画家的款印,原本的签题标为「元人宫乐图」。仔细观察画中人物的发式,有的发髻梳向一侧,是为「坠马髻」,有的把发髻向两边梳开,在耳朵旁束成球形的「垂髻」,有的则头戴「花冠」,凡此,都符合唐代女性的装束。另外,绷竹席的长方案、腰子状的月牙几子、饮酒用的羽觞,还有琵琶横持,并以手持拨子的方式来弹奏等,亦在在与晚唐的时尚相侔。所以,现在画名已改定成「唐人宫乐图」
幅中画后宫女眷十二人环案适坐,或品茗,或行酒令;中四人,并吹乐助兴,所持用的乐器,自右而左,分别为胡笳(又名筚篥)、琶琶、古筝与笙。侍立的二人中,复有一女击打拍板,以为节奏。 唐朝,以写仕女画而蔚成时代典型者,当推张萱(活跃于西元七一三~七四二)、周(日方)(活跃于西元七一三~八○四)二家,他们均长于观察宫苑女子的日常行止,传世画作,亦尽属丰腴艳冶的华贵形像。院藏周□「内人双陆」,其间发髻染晕与裙裾纹饰,已稍嫌板刻,或谓是出自宋人所摹;相形之下,「宫乐图」所见,反倒更切近于画史对张、周二氏的风格记述:「衣裳劲简,彩色柔丽。」(见《历代名画记》卷十)若引以为晚唐仕女绘画的忠实印证,应无过誉!
时序相隔千余载,《宫乐图》的绢底也呈现了多处破损,然画面的色泽却依旧十分亮丽,诸如妇女脸上的胭脂,身上所着的猩红衫裙、帔子等,由于先施用胡粉打底,再赋予厚涂,因此,颜料剥落的情形并不严重;至今,连衣裳上花纹的细腻变化,犹清晰可辨,充份印证了唐代工笔重彩一格的高度成就!
画面中央是一张大型方桌,后宫嫔妃、侍女十余人,围坐、侍立于方桌四周,团扇轻摇,品茗听乐,意态悠然。方桌中央放置一只很大的茶釜(即茶锅),画幅右侧中间一名女子手执长柄茶杓,正在将茶汤分入茶盏里。她身旁的那名宫女手持茶盏,似乎听乐曲入了神,暂时忘记了饮茶。对面的一名宫女则正在细啜茶汤,侍女在她身后轻轻扶着,似乎害怕她醉茶的样子。
据专家考证,《唐人宫乐图》完成于晚唐,正值饮茶之风昌盛之时,茶圣陆羽《茶经》便完成于此际。稍稍回顾我国饮茶方法源流,唐以前都属于粗放式煮饮法,即煮茶法。陆羽在《茶经》里则极力提倡煎茶法,他的煎茶法不但合乎茶性茶理,而且具有一定的文化内涵,一经推出,立刻在文人雅士甚至王公朝士间得到了广泛响应。
从《宫乐图》我们可以看出,茶汤是煮好后放到桌上的,之前备茶、炙茶、碾茶、煎水、投茶、煮茶等程式应该由侍女们在另外的场所完成;饮茶时用长柄茶杓将茶汤从茶釜盛出,舀入茶盏饮用。茶盏为碗状,有圈足,便于把持。可以说这是典型的“煎茶法”场景的部分重现,也是晚唐宫廷中茶事昌盛的佐证之一。领导说了,你点一个zan,小编给涨工资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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