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生每一个人都有主题,那天明的主题永远都是焦躁不安的,记得有很多次下午睡觉,睡的时候美妙无比,醒了以后会发呆久久,心想:自己在做什么呢,大好的时光让自己这样白白浪费了,本应该拼搏的时刻自己在做什么,无数次质问自己的行径,最重要的是这种状态绝对不会偶然间发生的,在近十年时间里持续会出现。包括昨晚被狗咬的梦境。身体像跟别人打了一架,说不清楚哪疼但是没有不疼的地方,就好像有人用弹奏古筝的手法拨弄着自己的神经,能奏成高山流水也好,可感觉到的却是激情高昂的马赛进行曲。拿起电话给徐天打了过去。“天哥,你认识解梦的或者算命的吗?”“怎么,一大早打电话就问我这个问题?哎呀我去兄弟,昨晚我喝多了,敢不敢让我多睡一会儿。”“喝酒了怎么没找我,心里明显没有我啊。”“操,来了两个战友,跟你喝什么劲儿,我那两个战友喝几斤白酒跟没事人一样,喊你过来找死啊。”“嘿嘿,那我没去就对了。”“刚才说什么找解梦的,来来哥哥我就给你解了,还找什么人。”“哥,昨晚梦做的不好。我这心里总嘀咕。”“我怎么发现自从认识你以后我事情怎么这么多了呢?关键还全是破事儿。”“这明显开始嫌弃我了,这地方我只认天哥,你不搭理我,我也去缠着你。”“行了,请我吃个早饭吧,一会儿去我店里。”“好勒,我去找你。”给徐天打完电话,天明心里想还真是没少麻烦徐天,哪天真给他送点礼。收拾妥当了,坐着公交车去了古玩城。跟徐天碰面,这老哥一脸的倦容泛着铁青色,明显是昨晚没休息好。两个人找了一个包子铺,点了两碗粥加十个包子四个茶鸡蛋,天明就吃了两个包子一个茶鸡蛋,剩下的被徐天全吃了。“昨晚是不是吐了?”天明问道,“嗯,我这两个战友,上辈子肯定是喝死的,喝酒对他俩来说简直跟喝水一样,昨晚喝了4斤白酒,外加75瓶啤酒。”徐天直摇头回答道,听到这个数量,天明心里一惊,这哪是喝酒纯粹的不要命。“天哥,这酒不能这么喝,要命啊,你这两个战友现在做什么工作?”天明接着问,“他俩,哼,我们复原后他俩被当地的公安系统招去了,因为他俩在当兵的时候就出名的能打能跑,比武演习还被嘉奖一个人一个二等功,本来去公安系统挺符合他俩,他俩想当刑警,但是你想啊,刑警哪那么容易想去就去了,领导就让他俩下了基层派出所,整天抓小偷小摸的,要不处理谁家鸡鸭丢了些破事,这两个哥们憋毁了,有一次抓住一个拐卖儿童的,可让他俩过瘾了,审讯的时候直接把这个拐卖儿童的打成了生活不能自理,残疾了。那身皮当然没保住。后来他俩跑去南方了,也是给咱们东北的一个大哥看场子,反正挺可惜的。”徐天慢慢说道。“哎都是命,那人贩子本来就该死,死一个就少一个祸害,你这两个战友是英雄,但是确实没办法。”天明也感叹着。一个国家本来就是以法律为基础运行的,任何人触及这个社会最低限度的底线只能受到法律的制裁,更何况是体制内执法的人员。中国的社会形态绝对不允许个人英雄主义存在的,哪怕你的所作所为符合大众的道德标准,但是毕竟法律是不容挑战的。法律是不会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天明也曾经做过挑战法律的好人,可是又能如何。归结到最后就是命运,它操控着每个人的一言一行和面对的事情。正如歌里唱得,要逃也逃不掉。
买完了单,天明跟着徐天来到了徐天的档口,“你坐会儿,我去把大师请过来。”徐天说完说完转身出了档口。天明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所谓“大师”的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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