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大凡一提到写文的事儿,某些个别仁儿就异常地庄重,弄得一本正经,搞得郑重其事神乎其神,甚至连神经末梢儿都紧张地绷起来硬硬的再不让疲软,既要习好起承转合又要弄通赋比兴…当然,首当其冲要娴熟地学会和掌握最开端的入门绝技,那就叫破题。
这世上有破题破得好的,当然也有破题破得啥鸡巴不是的,以至于令人口窦大开,捧腹而笑掉牙齿的,还有弄掉下巴骸的,也有笑掉下体的,更有笑掉脚后根儿…洋相百出,不胜枚举。
前不久,妻子转来了他的门徒们的一篇习作,主旨就是当一篇小文的题目拟出而公示后让学子们怎么学会破题的事儿,伊出的题目大抵是《嫂子》和《母亲》一类性质的记人叙事之文体,而他的学生中就有如下很奇葩的破体事件呈现:
A,一个极聪明的学生写道,嫂子是我哥的妻子,又是我爹娘的儿媳…
B,另一位大神,下笔则更直爽,笔法更出类拔萃,他写道:嫂子是生我侄子的嫡系母亲,也是侄子父亲即我亲哥的唯一合法配偶…
C,又一神笔马良,则写道,大凡能当上嫂子而荣升嫂子大位的,绝大多数都是N人,而我嫂子,就是这众多N人中的一位直正的N人…
乖乖…这都什么玩意儿?
诸如此类…理是那么个理儿,但行文中还用得着这么直观而又如此原始的大加作介么?
真他M的太操蛋了的破题方式啦!
简直是亘古未有闻所未闻哟!
这一杆儿门徒大概个个视角都闯入了暗无开日的S胡同,其思维都陷进了万劫不复的泥潭…好象每个脑瓜都被驴蹄子踢晕了似的,怎么用力思索也拉不到正板儿思路上来。
倘若妳脑壳里真的有点儿灵长类脑汁(尚没灌满水或未注入浆糊)的话,你能不能写点儿别的什么…可以吗?
2022年1月11晨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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