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入眠,偶怀一梦,梦见竹子,很是奇怪。搞不懂,怎么啥时候与八杆子打不着的竹子,就陌上有缘了呢!
早上起来,忙活一阵子拍了几桢占车位的图片上传,清理与否,那是后话,随即就昂首扛膀合影留念下岗了事儿,也宣布一个夜班的终结。
回到宿舍,拉锅展线,想借着昨晚剩余的肉汤,加把绿豆加把小米,熬成有咸香味儿的粥,即江边人说的叫羮的那一种饭食。少小时学习中G汉字,遇一个生癖词残羮冷饭,又缺乏实物对照,不知羹是个什么玩意?询问老师,师打比方选例子做解释,唾沫星子乱飞,只累得急翻白眼儿,到底在咱脑海中也没产生出一个明皙的G的准确印象,仿佛是一本糊涂账,永远揉合掺杂不清。但有一点好处,从那时起,就记下了那个不怎么好认好写的G字,仅处去字面去浮浅认识而己。窃以为,这一辈子若不涉足江南,可以肯定的说,再也不会弄明白羹为何物了。
有一次去西侧的新华S小区干女儿家吃饭,干妮捧上一碗热气腾腾的大米粥让喝,尝了,是咸的,有菜味儿,细看,内容除大米外,还有碎莲藕,胡萝卜小块,青菜屑儿,黄红豆及白萝卜丝与酸菜等。我问这是什么饭呀?菜汤么?女儿笑说,这是她婆婆做的羮!
羹?一听说G,就让我惊懵住了。明明眼前放着的不就是通常司空见惯了的稀松平常的菜汤么?古人也真不地道咬文嚼字传至今,就会故弄玄虚,把极清楚的事物硬往邪马歪道上整,搞得人绕好多弯儿还弄不到中心上,糊哩糊涂下梦洲,晕头楞怔白费周折还抓不住要领。何苦呢?为何不直来直去直叫稀饭菜汤呢?耍那些洋而巴唧的泊来叫法做甚?易生迷瞪与歧意,不简明扼要…我心里当即是这么认为的。
如今,我也想充分利用原料,有心情做一次菜汤,即江岸人习惯称羮的早餐。先把大半碗肉汤倒入锅,放一把绿豆,绿豆不好煮,先放入,淘一把小米备用,水开了,放点虾米…再加点水,让液体总共添至够一碗的量即可,太多吃不了,肚里又没发出饥饿的信号。既然有心思熬弄成菜汤的,那就放开手脚胡毬兑吧!凡平时用过的下角料,都充分利用上,下点胡椒,丢些姜末,待滚了两滚后,再氽入小米,放点咸,味精,哈蛎油,再弄一小撮豆制品类似腐竹一样的次质品…熬几熬,搞成不稀不稠的饭食,这顿杂脍稀饭也就这么大功告成了。
趁熬粥的间隙,阅手机群中信息,发现勇于笔耕的竹子有梦先生说,他发往J上的更文刹那不见了芳容,查又无存倩影,声言文字写的不少,不慎飞了,不知怎么回事,更不知如何是好。语气中透露出无尽的委曲与无奈,不甘与婉惜之情…。
我把电锅关了电,静心回之:竹子,不必惊恐,慢慢找,终会回来的!
落笔之时,大约猜知竹子是刚上道的新同志,不然,不会为初发稿而惊怵,也不会因一时找不到原件而恐慌万状。
在我的最初印象中,竹子是有毅力有个性的物种。著名的有井冈翠竹,湘竹,斑竹及多情竹等。竹,本性谦逊,虚怀若谷,知上进,不畏艰难险阻,有勇于争胜不抵篮天不罢休的精神风貌。
心怀理想,生存有希望。这通常是对世间有灵的东西,作的精辟概述。
竹子都有梦了,必成器;何况人乎?持之以恒,锲而不舍,千文万篇儿地写下去,一旦硕果累累,竹编三韦,汗牛充栋,还在意这个不翼而飞的小小日更文么!
8月2晨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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