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登上了传说中的黄鹤楼。
江水滔滔,唯余江楼一座。白云悠悠,空绕飞檐重角。
那去了的黄鹤却终也没有回来,任凭后人张望的脖颈望酸,任凭朝圣者的脚步踏烂,任凭这黄鹤楼毁了修,修了毁。千年以后,黄鹤楼依旧巍然屹立,成了后人的一种信仰的高度。
晴川历历的汉阳古树依旧,芳草萋萋的鹦鹉洲头仍存。得道逍遥的费祎走了,怀才不遇的崔颢走了,情深意重的李白也走了……
黄鹤楼其实已经不是黄鹤楼了,而天下所有的楼其实都已是黄鹤楼了。没有黄鹤,还有高飞的鹰鸟;没有费祎,还有登天的飞机;没有失意的崔颢,还有落魄的众生;没有花团锦簇的李白,还有随口的啊喔咦呃……
天下无水不东流,天下无楼不黄鹤!那是登天的梯,那是瞭望的角。
天终不可登,而水也只有逆流而上回到原点——母亲河,才能找寻到那份悠然的真正属于自己生命的白云黄鹤。
遥闻塔铃清脆,好风吹动,一夜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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