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头欣赏着一头正在发情的母猪缓缓往马路对面行进,全程,饶有兴趣,母猪消失了老头还站在原地拔不动腿,情深似海。柳姐心想,若是体内阴阳平衡谁会追随母猪发情这事?想必老头的荷尔蒙阀门憋得有点漏水。
没几日,柳姐替代了母猪,老头寸步不离,晚饭也在柳姐家吃,但晚上那事柳姐一直把着,不准备沦陷。事不凑巧,这事被老头的儿子萧平看出来了。
老头被萧平恶意瞅了一眼吓得病了。老头知道萧平眼神里的内函。
萧平他姐长得漂亮,聪明,是我们单位的财务总监,平时见着我连个招乎都不打。这天一反常态有意跟我热乎起来,可咱有自知之明,一点也不敢跟人家热乎。怕热乎过后接不了人家的盘子。得知来意后,我心想,你摆平不了你弟,让我来?我是你什么人,何必管这屁事?转念一想,若是把这事顺好了,也许日后结算工程款会容易一点。
"萧总,这事不好办。萧平那人,若第一次封了口,怕你日后就没了机会。不妨给点优厚条件。"我开始替她操起了心。"把我爹那套房给了他,我帮着老头外边租房住。"这个女人不肯出太多血。"房子?就算不说,难道老头敢把房子转让出去?萧总,咱能不再让一步?老头工资卡能否交出来?"我替萧平下了死手。
我把老头工资卡交到萧平手里。萧平笑了:"哥,你比我还狠!"
这是夏天发生的事,等到年关,柳姐又搬回自家去住了,说是家里还有个老妈,得照顾。
过起年来正月十八,萧平他姐约我喝茶。你说孤男寡女又不很熟,喝得个什么茶?
茶馆坐下后,相互说了些拜年话。尴尬的空气一直如约蔓延周围,似乎谁也没办法打破。走,不可能。明明知道有事。大约腻了一个多小时后,"疼",声言很微弱听不太真,像自言自语。我没法接话。尴尬又恢复原样。"疼",这回我听清了。"你哪疼?"我随口说了句。"啊,不!不不!不是我疼!"她像个皮球差点跳起来。
"是老太太疼。那事,就是晚上那事,疼得没法继续。"我俩一起笑得死去活来。"疼也只能忍着点,要不老头找老太太干嘛?"我说开了胡话。"我是想让你教一教老头,具体一点,像单位的入职培训。"我俩又笑了,没法控制,肆无忌惮。
仔细一想,这事确实可能存在不当之处。老头健壮如牛,瓦工,干起活来一直很粗糙;老太太身体单薄,不善言词,小疼忍了,大疼就跑了。可无论如何也是几十年熟练工了,怎能发生这么大事故?
教?只能教老头,跟柳姐不是很熟。
"砌砖,会吧?砖跟女人一样,砌之前砖是不得用水阴一下?越干燥的砖越得阴到位。‘砖’,用水,你阴了吗?用水阴了就不会疼,明白不?这么大老师傅了每天晚上干砌,砖还不得疼死?砌得时候温柔一点,不可太野蛮,成不?唉,规范讲了一千遍你怎么就记不住呢?"老头让我说得也笑了。买了一瓶干那事的油,还有配套的磁带,两人边学习边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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