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七月中旬,公历八月的下旬,我独自一人坐顺风车到177公里外的泉州台商投资区。沿途风景秀丽,那些精致的小洋房,让我想起了福清乡下舅舅家的小姐姐家,她那个村很多村民都到东南亚务工,因此他们的房子都装修得很华丽精美。
青山碧水和一栋栋房子在眼前飘过。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想到了妈妈这一生,从屏南漈头村走到福州,又从河北的保定回到福州来,我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作家虹影写了《好儿女花》,献给她的妈妈。故事里的六六的妈妈,同样是操劳一生。她妈妈一生最大的杰作或许就是女儿虹影,她在写作上有所成就,写出了许多畅销书——《饥饿的女儿》、《英国情人K》。而我的妈妈,多希望女儿也能自力更生,自强不息。或许,晚熟的我,让妈妈有些许的失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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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餐馆里的我,吃着面汤,“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确如此。眼睛里仿佛喷泉洒出一片片泪光,又酸又涩,好像抹了辣椒油。一眨眼,半包纸巾用完了。离开妈妈,离开家乡,却又放不下最亲爱的妈妈。住在小学宿舍时,每次看到她送香喷喷的饭菜,真的是心疼又无奈。现在想来都是沉甸甸的牵挂。突然眼前浮现她那浮肿的背影。对不起,妈妈。这些年妈妈真的苍老了许多,尤其是搬家时,那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冒出来,如同荷叶上晶莹剔透的露珠。真的叫人心痛。努力奔跑吧,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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