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天气仍有些寒冷,车站的行人反而比平常多好多。拥挤的人群,路途的疲倦,却没能阻挡那些回家的人的步伐。我们也加入了拥挤的人群,检票,候车,乘车。
离家远远的,就看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幕。门口那个小土堆似乎也矮了许多,那时候它就是心目中最理想的舞台,总喜欢站在那里唱陕北民歌,一唱就是一下午(我们是一家村)。
对面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黄土高坡和数不清的山沟,数百年来无论风雨怎样侵蚀,它依然矗立在那里。它依然还是最忠实的观众,可喜欢唱歌的人儿,却没了当时的满腔热忱。
旁边的柿子树已经悄悄地长这么高了,多年不修剪以至于都不结果了。菜园子里往日勃勃生机的有机菜现在被枯草代替,毫无生机,好像被未因主人的到来而增添些许精神。
家里其他地方也因为好久没有没住人到处积满了灰尘,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有家人的地方就有温暖,真的是这样子的。妈妈行李一放,二话没说,脱去外套,将生锈的炉子快速的装好,外面拾了几块炭,将炉子点着,屋里一下子就暖和起来。
一下子,感觉有种叫“热情”的东西在屋子里蔓延开来,全家人都动起来。妹妹生火烧水,妈妈洗菜切菜,我清理屋子里的灰尘,一会功夫,屋里亮堂堂的,俨然一副新家的模样。
我迫不及待地拿出刚买的灯笼,挂起来,妹妹用热水冲了冲面粉,把对联也贴了起来,一切都喜气洋洋的。好像都在用自己最饱满的状态欢迎我们的回来。
收拾完毕,来到院子里,呼吸着乡村的新鲜空气,菜园还是那个菜园,小土堆还是那个小土堆,仿佛被赋予什么魔力,独有它特别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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