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聊起了名字的问题,是那些伟大的名字。随着我的思想和想法经常天翻地覆的变化,进而感觉要记住伟人们的名字而非简称是件很重要的事,尽管看上去很无所谓。比如居里夫人,我们应该记住的是玛丽·斯科沃多夫斯卡而不只是居里夫人。简称只是在我们知道全称的基础上的便捷称呼,而不是记不住全称的借口。这个听上去无关乎日常生活、无关乎吃喝拉撒的事情有那么重要么,我觉得起码要比狭隘的民族情绪或以此为基础的所谓的观点要重要的多。当我读了一定的书籍才慢慢明白,尤其是各个领域的历史,才能在渐渐的梳理中清晰一丝今天的人类社会是如何而来的以及我们的思维呈现,尽管这也是相当粗犷的逻辑,但总好过被煽动和人云亦云。不禁想起卡尔维诺那段对于何为“我”的描述,“我”是过往的自己从各个领域中吸收的无数东西的综合体。倘若我很喜欢巴赫,通过巴赫的曲子我得到了什么以及影响了我的心情、语言和行为,那么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说没有巴赫就没有现在的我。只是每一个综合体的体内的占比成因很难计算。所以,对于一切有关“最”的描述我都深表质疑,实际上是对于用“最”来表达的人的真实目的的质疑。他们试图利用文字或语言造成某种假象,通过情绪或“友谊”的方式让无意识的客体遵循某种人工的通道,以打破复杂体本身。但同时我又不想彻底、以情绪的方式反对所有单向性的表现或形式,正所谓屁股决定脑袋,几乎很难有人能够以全方位的视角描述世界,但它又是某种人类的奋斗目标。倒是不妨说,个人探索的越多也会离苦恼越近。无论是“人性之复杂”还是“大道至简”,都是有道理的,也都是博尔赫斯所说的“只能过的一种人生”,终其毕生经验所述。这些伟大的名字自然不只是名字们一个个个体,既是隐喻也是象征更是世界真实的组成部分,他们所有人都如每个个体的亲生父母一样重要。无论从任何意义上来说,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们,也像我们的父母一样。自然,芸芸众生也有义务记住和崇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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