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胡咧咧为帝君所写(还真是高产啊),风格依旧诡异混乱。时隔六年,我终于要把胡咧咧系列整理出来供大家惦念青春了。
之所以叫生而为胡咧咧6,是因为我们河南人特别讲义气,姜三给谦七挖了一个十八层的深坑,当哥的不帮着填都感觉有愧河南父老,再者“六”字与我渊源颇深,所以不得不由我来咧咧6,也只能由我来咧咧6。
先从河南人的义气咧咧起,话说刚来S城的时候,被乡长和一不知名的师兄从车站接到S大,然后又被另一乡长(女)接着迎驾,看着河南老乡们这么热情,不感动都会对不起河南父老了。
当天晚上辅导员和导生带着我到东门超市置备家当时,那超市里热情的哥们儿听我口音有异,仰头问道:“你哪里人?”,“河南”,“哦,我跟你说啊,河南人都很坏”他笑眯眯道,见他笑我也笑了,只是苦笑而已,没料到刚照面他竟会这样跟我打招呼,更何况那时我还是他的“上帝”和“衣食父母”呢。
再话说,一次去“789”取钱的路上,遇到一文学院的罗姓女同学简称罗同学,不知怎么回事就勾搭上了,她按着陌生人初次对话的模板,问道“你哪里人啊?”,“河南”,“那个,那个……我听说河南人都挺那个,那个的”,她稍一迟顿,我就知道“那个”是哪个了,所以我只能费尽口舌给她解释啊,说河南人多么多么厚道啊,多么多么淳朴啊,讲义气之类。最后她面带疑色道:“现在我感觉河南人还挺不错,你就很好,有空我找你一块打羽毛球吧”,只是俩月过去了还没来找我,是真没空呢还是仍对我的话表示怀疑就不得而知了。
再再话说,漫协里一师兄讲过一段子,说:“一老爹带着他的娃去河南,路上娃问‘到没?’老爹把戴着手表的手放到窗外,然后伸回来看看说‘没到’,再过几站娃又问‘到没?’,老爹再次把手递到窗外,伸回来一看表没了说‘哦,这次到了’”,讲完还自命得意的哈哈大笑。无奈无语中……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几只鸟乱叫了几声,就以为坏了整个林子的调调,不过还是有人能从中听出差别,听的懂的。
譬如路遥先生就说过:"河南人是中国的吉普赛人,全国任何地方都可以看见这些不择生活条件的劳动者。试想,如果出国就像出省一样容易的话,那么全世界也会到处遍布河南人的足迹。他们和吉普赛人又不一样,吉普赛人只爱飘泊,不爱劳动。但河南人除过个别不务正业者之外,不论走到哪里,都用自己的劳动技能来换取报酬。"这个不用我来画蛇添足解释多说,最后借用S哥的一句评价来结束这段咧咧“至少我觉着河南人就很好啊,我每年都能吃到张叔带来的你们河南的面条……”
接着咧咧,那时未名湖畔还没那堆假石头,那时《武林外传》风靡各大TV,那时一句“保护好我七舅老爷”在班里叫开,众人都想做那个七舅老爷,于是最瘦小的我成了那个剧中“小六”。平白无故多了这么多“七舅老爷”,我肯定不乐意了,于是就接连送出了“杨大嘴”,“胡一筒”,"谦老七”“姜三疯”等诸多平民百姓喜闻乐见的称呼。
再接着,《咧咧19 》里JT被问到“人为什么活着”,碰到这个哲学的究极命题,我就会很随意的答一句“活着就是为了死,只是看你想在死前面加什么形容词”。活着就在死着,活了一天就离死又近了一天,你可以轰轰烈烈的活,可以平平庸庸的活,可以有所信仰的活,也可以漫无目的的活等等,“all the art of living lies in the mingling of letting go and holding on"这也是诸多活法之一。只是单论活的方法解决不了这一命题,活着虽是为了死,但又不囿于结果……(筱秋:帝君这段言论真是怎么看怎么妙极)从去饭堂吃饭就可窥探不同的生活方式:有的拖拉着人字拖鞋,下穿大花裤衩上披厚脏大褂 ,一毛一毛数给打饭阿姨饭钱;有的戴着耳机听着<no one wants forever>,然后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细嚼慢咽;有些形貌猥琐,头发凌乱的工科男会聚在一块吃着,看着,还笑谈着“咦?那穿黑丝袜的妹子腿好粗啊”;有些化妆癖们吃着还不忘炫耀下五彩指甲,当然还少不了粘在筷子上的口红和不时落到饭盘里的粉底;有的则学习成瘾,如吸毒、上网一发不可收拾,背着单词还咽着米粒,原来这就是吞进去的“墨水”;还有的情侣们,你喂她一口,他喂你一口,互相吞着口水,品的津津有味(这里少见);有的宅男风风火火从楼上奔下,打了份忘了装菜的盒饭急匆匆的回去不知干嘛;当然大多数还是那些说说笑笑,很正常的吃完一顿饭的。
再再接着,生而为胡咧咧体有着一炮走红的趋势,会有人觉着无聊,会有人觉着神经,也确实有点儿,毕竟我们是一群热爱自由的疯子。只是我们想知道你们在干些什么,你们在想些什么,看似无序其实并没有琐碎,篇篇都记录着调侃着各自的生活,或作谈资,或是记忆。世界末日(2012)所剩时日无多,还不多思考些,记录些吗?看,后面一群幼童都在“深思”,你呢?敢不敢学着杰克对着蓝天和大海喊道“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勇敢喊出“we are born to win,我们生而为胡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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