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一书不禁让我的思绪回到了19年年底最后几天,武汉原本是一个欢快而繁华的城市,热闹非凡,而这座城市的人也喜爱热闹,喜爱约上自己三两个好友小聚片刻。
那是19年即将结束的最后几天,农历的新年即将到来的日子,人们沉浸在过年即将欢聚一堂的愿望当中,大肆采购只为招待即将见面的亲朋好友。年迈的父母盼望游子回家期待倦鸟归巢得到片刻停留湉息,而年轻人也期待新年假期回到那个温暖而熟悉的家里,看望那年迈的父母,抱抱那未能陪伴的稚子,顺带和许久未见的发小同学相视拍拍肩膀来个成人都懂的拥抱,把那不言而喻的压力苦楚融合在拥抱中。
但开始医院发现有病毒异常的时候在11底,但没有引起重视,被当成一般的感冒来对待,直至患者越来越多,已无法不引起重视,但仍有专家觉得不足以去劳财做出有效的措施。导致疫情更加肆无忌惮的传播,而当人们意识到奇怪的严重性时,武汉的人民纷纷戴起了口罩,而药店的口罩也被一抢而空,价格也是节节攀升,到了一罩难求的地步,这已是春节要来临的倒数第三天。暗沉的天空灰蒙蒙的,出门采买才惊然发现寒冷的冬季里入目皆是灰白,平时那化着精致妆容而时尚的人们都不见了,白色的口罩,浅蓝色的口罩,行色匆匆。
我于第二天早上出门值班,原本计划值完今年的最后一天班便回到老家,于我也未能想到事态严重到后来全民恐慌的地步。于中午时,同事说你快点回去算了,最后半天我们在武汉过年的顶着,那是中午12点多,我于1点半自驾车子离开,2点同事发来消息大桥已禁止通行,不能出也不能进,就算是过路也不行,武汉全城于4点到5点通知全城封控,居家隔离。而于5点回到老家,又被还未回来的朋友通知,咸宁于5点已封控了道路,只得回到武汉。
当时都当成茶余饭后笑资谈论着,都未认识到形势严峻,其可怕程度不亚于12年的禽流感,但10多年的安逸,繁华快速发展使人们忘却了当时的恐慌。而老家也在12月30便是除夕夜当天,下达通知不可走亲访友,所有的道路不可村村相通,村口轮流值班不管白天黑夜,没有情面可言,除非生娃或者病危者,由村里开具通知书方可放行。
而武汉城里只能蜗居在自己的房子里,不能开门不能下楼更加不能在小区晃悠,无疑这个春节没有了鞭炮,没有了烟花,没有最爱消遣的娱乐方式,开始为可以休息而欢呼鼓舞,不用工作了,可以放松的休息了,但事态越来越严重,不到一天的时间,人们由愉悦到了无端的恐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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