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得发慌,乱翻手机,见一位国画老师画了个洗脸盆,过去那种老式搪瓷的,里面有个红双喜,盆边都磕破了。
真好看呀,比花鸟耐看多了,打算如法炮制画一幅,立刻想到了三胖家的搪瓷便盆。
这个小便盆被她洗得溜干净,摆在卫生间的梳妆台上,冷丁一看还以为是花盆。这玩意儿的历史还挺悠久,三胖小时候用过,她女儿小时候也用过,接下来还要等外孙子享用。有时候在她家过夜,懒得上厕所,建议她干脆把小便盆拿屋里来用,她还不舍得。
我小时候也是坐着这玩意儿长大的,还有印象深刻的一件事,那会儿我爱缠着我爸给我画画,就画那种火柴棍小人儿,他用钢笔在报纸的空白处,画了站着的,跑着的,跳舞的小人。我突发奇想,让他画个坐便盆的,他就画了,我还觉得不过瘾,又让小人拉屎,我爸就在便盆里画了两粒小屎厥,一粒在盆底,一粒正落下,都给我乐晕了。
干脆,我也画个坐在便盆上的小姑娘,三胖说黢黑的,你再给她弄个蝴蝶结吧。主意不错,小丫头有了个朝天小辫儿。
致敬远去的岁月,还有他给我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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