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先生说:唯有读书可以忘记打麻将,唯有打麻将可以忘记读书。这话落到我的身上,那简直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
每次打麻将,我总是全神贯注地睁着一双不大的眼睛,面对着眼前的十三张牌,瞅来瞅去,忙个不停,感觉两只眼睛远远不够,巴不得再长几只帮忙。
对面的麻友气定神闲,直把我显得像贼一般,异常慌忙,于是更把眼前的十三张牌死死盯住,眼神一刻都舍不得移开。
上家爽快的扔出去一张,轮到我紧张得左瞅右瞅也不知该出哪一张?好不容易揪出来一张,轻轻放在桌上,突然听见一声大喊:我就要这一张!吓得我心惊肉跳,魂飞魄散,赶紧伸长脖子问人家:刚才我出的是哪一张?
人家把牌放在我面前说:仔细看看,打了半天,居然不知道自己出的是哪一张?我缩着头,羞愧难当!
想着自己好委屈,明明麻将桌上我已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可还是要不断犯错,经常忙个不停的乱喊胡,最后就是无可奈地包大家的满篇,实在有点怀疑脑袋里面是不是灌满了浆糊?尽管自己拼尽了全力也把麻将打得一塌糊涂,心里的万分沮丧不可言说。但也有一不小心放出个一炮三响的时候,那个笑声怕要传去十里八村。
尤其几个小时下来,脖子肩膀因为用心过度,几近酸痛,腰椎更是弯曲得无法直立。后来想想,打个麻将老输钱,还累得人苦不堪言,我要它何用?来不及与它说声再见,我早已离得越来越远!
现在安静下来,开始潜心读书写作,这种乐趣跟醉心麻将相比,的确各有千秋,不分胜负,在读书写作中每日忙忙碌碌,有时连吃饭睡觉都备受困扰,终于有所体会:原来所有的痴爱也是一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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