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平坦宽阔的漆上红绿色的干净水泥大马路,却又像踽踽在泥泞崎岖的羊肠小道,一步步泥足,艰难跋涉,路那么长,从镇政府部门到街道办事处,又从街道办事处到村办公室,穿梭了一条条小巷,踏过一道道街忂,最后又悻悻然绕过一个大圈子来到区行政大厅,魏然壮观的区政府大接高高嶙立,此起彼伏,需仰视。
也无心赏景观楼了,只注意脚丫子磨出了一只只灯笼似的水泡,亮汪汪的,自已都不相信了,竟走过这么多的路吗?还是因为穿高跟皮鞋?
是自己皮肉上的伤口,所以时不时缷下高跟皮鞋,心疼自己的皮肉,蹲坐在马路边的青石座凳上,十指纤纤,恋恋的摩挲着大灯笼,热剌剌的,都疼死了。
看过去一望无际,鳞次栉比,全是刚建造不久,四通八达,纵横交叉的陌生的新马路,这些年一直也没来过这区域,现在这穷乡僻壤也繁荣起来了,变得跟一切新兴都市一样,成为大都市来。一方面由衷的感概。
欣喜归欣喜,一路上还是喃喃呐呐怨怅着,喟叹自己命苦,没着没落,没个依傍,什么事都要靠自己,又东头问到西头,这边问到那边,问破了嘴皮,问了一个又一个的路人,辛苦碾转,功夫不负有心人。
终于在星期五下午,这个墓碑一样压迫在心头的一桩心,事圆满的结束了,归途明月当头,心情是非常愉快的,走在路上,秋寒,冷得有点湿腻,怀里揣着红彤彤的那本证书,像一块充满了电源的暖电宝贴在胸怀,丝丝缕缕传递着喜悦。实实在在感受到了了却心事的那种轻快的心情,毛哄哄锦织棉风衣下摆开叉,卷动起来拍打腿肚子,撤开大步加快了步伐,仿佛人也飘飘然会飞舞起来。
脚也不那么疼了,很快就到家了,涂抹上药水就没几天全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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