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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的红玫瑰(十三)

酒醉的红玫瑰(十三)

作者: 莞尔容 | 来源:发表于2018-10-22 23:49 被阅读140次

    小说连载

    她觉得他的这个解释倒也并无不通之处。张晓鸣和赵至诚她是都认得的。他们是他于行的两个红卫中学的初中同学。他的狐朋狗友多的是,不止是那些个写文章的,绘画的、搞书法的他也混得不在少数,还有过去的老同学,还有汽车配件厂的老同事,还有不少不知到底有什么理由让他可以跟他们混到一起的那些人……但是,他的这两个红卫中学的初中老同学,跟他于行应该算是走得最近混得最铁的了。他跟郑林若凡也算得上是过从甚是密切的,但比起他们来,好像又还是略有不如的。她在他家这里住了这么一些日子,眼见得他们没少登门而来,喝酒打牌,打牌喝酒。是的,他们总是打那种叫做半边天炸的扑克牌。往往都要折腾到下半夜也舍不得散场而去。她问过他一次为什么喜欢打这种所谓的半边天炸的扑克牌,他好像是说过打这种牌有利于提升团结协作的能力和精神。难怪,他们越打越走得近,越打越混得铁。有时候,他们甚至会自带酒菜前来。有几次了,他们来了,看她在家里,于行都请她一同进餐,当然也会央求她帮忙操持收拾。那么,他出去跟这两个家伙打牌喝酒,喝酒打牌,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再者说,她也不是不能理解,他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写呀写呀,偶尔出去打打牌喝喝酒,放松放松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这么想想,那什么徐伊莎,能够以她怎样的顽强毅力,将他从他们的午夜时分的牌局里强拉出来,弄得他们的牌局硬生生的就此散了场,也的确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想,都已经这么晚了,她取了回去,莫非又还要拿到郑林若凡那里,连夜得用?她是不是觉得隔日的太阳不会升起,隔日的时光不会到来了呢?就算是黒白无常催命,恐怕也没有催得这么过分的。她说。她只是有点不解,倒也谈不上是有什么怀疑。

    这个我也还是能理解他们。多半是郑林若凡在背后出的鬼点子,他大概是担心我忽悠他们,答应是答应了,口头上也说是早就已经写好了的,但是,万一我斗伞法,临交货了文章却还没有写好,甚至都还没有动笔,干脆跑外面躲了起来……郑林若凡这个家伙,行事一向是确有这样,比别人多个心眼的。而且,在他的心里面,好像我于行就正是一个有那么一点喜欢斗伞法的人。他说。

    他接下来说,因为当时已经是时过半夜,我和她又是孤男寡女,怕引起没必要的误会,所以,我们进屋的时候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实在是跟做贼也差不了多少。我自认为已经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徐伊莎在我那里呆了估计好像是半个小时左右吧。我让她看了一遍稿子,让她有什么意见可以马上提出来,尽管提就是了,不然,一旦拿了稿子出了门去后,就于我再不相干,我都会概不负责,剩下的就是她自己拿去交给郑林若凡,怎么编怎么用就都是他郑林若凡的事情了。她看了之后只是说了几句夸奖之词,并没有提出什么意见。也不知道她是真心夸奖,还是只不过是客套话而已。然后,她就拿了稿子匆匆忙忙走了。因为夜太深,害得我不得不又要送她回去,一直送到她的家门口。这么深的夜里,她一个人走回去,我当然是很不放心的,我能不把她送到她的家门口么?这件事情的详细情况就是这样的了。或许,在别人看来,它似乎有些太过简单和平淡了,缺少看点,而难以置信?甚至,或许会叫一些喜欢瞧个热闹香艳的人,都难免觉得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失望吧?但是,它就是这么的简单平淡,并无别的任何的热闹香艳情节,是清清白白的,见得了阳光的,决不像有的人所妄自猜测的那样。这种事关乎名节,非同一般,没有就是没有,岂容得空穴来风无事生非妄自猜测?我一个大男人倒也无所谓了,但是,人家那里,毕竟还是一个尚待字未嫁的女子,就不好随随便便无所谓的了吧?

    她闷不做声。她有点愠怒,又微微有点不那么自在。她不知道他所说的喜欢瞧个热闹香艳的人,是不是也包括了她?还有,他所说的妄自猜测的那个有的人,是不是就是她了?按他那么一说,她倒成了喜欢瞧个热闹香艳的人了?她倒成了那个妄自猜测的有的人了?这个也且不去管它了,只是,事情既然是这么的平淡简单,既然是清清白白见得了阳光的,叫他说给她听,他又有什么犹犹豫豫推推搪搪不好开口的?

    他好像看透了她心里所想,说,这事我先前不想说,只因为我实在拿不定你是不是真的还需要我告诉你。你已经说了,我怎么告诉你,你就怎么信。如果你这么说也是你内心所想,那么,应该就是,就算你内心里或许还有这样那样的疑惑,但不管怎么说,我于行这个人总还是值得你信任的?如果确实是这样,你会愿意相信一个值得你信任的人,他会做出什么荒唐出格无耻之尤的事情来,而辜负你的信任,令你对他的信任蒙羞?我的意思是说,你如果是真正意义上的信任我的,则我能告诉你的,和你不用我告诉你,你内心就能想象得到的答案,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出入吧?但是,如果你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信任我,你所谓的信任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那我将告诉你的就会肯定不是你能够相信的。所以,我告诉你或者不告诉你,其实都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你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信任我。

    她张了下嘴,吐出来了三两个字,便又噤声而止。模模糊糊的,他一点都没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其实,她自己都好像也弄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说的是什么。她是不想说了,还是一时想不起要如何说下去了?或者根本就没有想好自己要说些什么?感觉有那么一点凌乱。是呀,她是这样说过了,他怎么告诉她,她就怎么相信。她这么说真的也是她内心所想吗?现在,他已经一五一十的这么告诉她了,那么,她是相信他还是不相信呢?如果她是真心相信他的,是用他所谓的那种真正意义上的信任来信任他的,那为何她此刻又怎么还会感觉有那么一点凌乱?

    她还在那里凌乱,他突然想起来,咄咄逼人的质疑道,既然,我们进屋的时候你都听见了,那么,我送她离开的时候,虽然,就像我们进屋的时候一样,也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但是,你应该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听见吧?还有就是,我出去送了她回来,你也应该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听见的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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