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蹭亮的钥匙,其中一把打开了阳台花园的门。一只秃毛褪皮的狗两脚朝天,两脚卧地,依墙躺着,头紧紧抵着墙角。那一瞬间,我以为它已经死了。
花园约有20平方。花园里的花草还是那么旺盛,并且顽强的生长着,只是略显疲惫。
我叫了它好几声,狗动了,睁开无神的两眼望向我,缓缓站起身来,微微摇动了两下尾巴。
狗染了不知名的皮肤病,身上的毛脱得东一块西一块,红肉斑秃,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不适的味道。它百无聊奈,奄奄一息的活在这个小天地里。
通往这个阳台花园的是一间房间。房间并不算大,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床。床上,一对男女正在酣睡。女人仿佛是我认识的人,男人是我认识的人。
因为撞破了这样一个现场,惊醒的女人快速起身裹上衣服溜走了,男人为免尴尬,扯上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全身和脸。
被子暂时盖住了那张脸。
我锁上阳台花园的门,一语不发,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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