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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是在早饭后乱套的。
我洗了碗走到客厅便发现沈煦的信息素又没被收好。
可这次与昨晚有明显不同。
如潮水般的浓重信息素激得我双腿发软,我强撑着才不至于跌倒。浓重的海水的咸腥味带着尖锐的怒气和极致压迫感给艰难扶着墙膝行的我又带来好几重压力。
这么尖锐的情绪在一向脾气温和的沈煦身上出现倒是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处于易感期,虽然已经打了抑制剂,有些情绪波动也很正常。
我还没到门口便听见里屋沈煦的声音。
“什么?移民?!!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他的声音带了我平常没有见过的暴怒,和昨天那个软乎乎黏着我的沈煦不同,他带着凌厉的棱角,锋利得让我不自觉将搭上门把手的手收回。
他似乎在谈论一件极为私密的事情,我不想打扰他。
我还为来得及走开,便听见东西破碎的声音,杯子、桌子,后来似乎连被子都被卷入其中。
“沈煦?”
我有些担心,又不敢贸然进去打扰他,只好提高声音唤他。
下一秒门便被打开,他怒气冲冲的脸在看到瘫到门口的我之后瞬间惊慌起来,
“晓峰?你怎么了?”
“昨天受了凉,可能是感冒了,还有”我扬起嘴角看他,“你这信息素的压迫感也是一份良好的催化剂。”
他慌慌张张收了信息素,馋着我在床上躺下。午饭后的倦懒泛起来,我抱着抱枕打算睡一会儿。
身侧的床突然塌下去一块,随后一只手搭到我的腰上将我环住,我还没来得及挣开,沈煦歉意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抱歉,我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我使力将他的手薅开,“屋里暖气足,你这么挤着我,怪热的。”
他反倒将另一只手也从我身下穿过将我转过来面对他,眼睛里湿漉漉的,带着纯良无害的眼神。
“我易感期好难过,晓峰你抱抱我嘛,就一会儿儿。”
见我没有继续坚定阻挠,他开心起来,将脸贴近我的脖颈嗅,有些诧异。
“晓峰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啊?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闻到淡淡的雪松味道,清凉得很,闻着让人的烦躁感也去了大半。”
“我不告诉你”我故作镇定,一边将他的脸推远,一边打算转过身去睡个午觉。
沈煦却不依,将我拉过来抱紧不说,还将大腿也放到我身上,一副要纠缠不休的样子,我被他弄得没脾气,一边推他,一边无奈开口。
“你松开一点,我都透不过气来了。都多大了,还像个小孩子。”
他还是不肯放,我们推搡中他的嘴巴不知怎么就擦过了我的腺体。
我一惊,急忙推开他,不料力气太大,他又没有防备,一下被我推到了地上。
他揉着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我被撞疼了。”
见我无动于衷,又揉了揉眼睛。
“太疼了 起不来,你要扶我。”
我对他已经惯常的遇事就启动撒娇技能的做法已经烂熟,没有理会他转过身去闭了眼打算睡觉。
可一闭眼他冰凉的唇擦过腺体的轻微触动便随着心跳一声一声放大,腺体那一块地方灼烧起来,让我无法安稳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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