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和苗均不解,唯双亲耳。院子里挖的土和苗
坐在车站旁的快餐店等车,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在坐着自己的事情,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存在,曾几何时总以为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身边的认识的不认识的所有人都是上帝派来考验我的,也不知道是接触了什么信息才会这样想,后来才发现,大家都是独立存在的,每个人都是人,不止我一个;每个人也都有家,不止我一个。
一树的槐花正在飘落,我也要离开了,回来的时候它们还是花骨朵,走的时候却要回归土地了,是的啊,我参与了他们的整个生命,关注了他们的整个生命,从胖鼓鼓的花苞时期到浓烈的选美时期到壮美的凋落时期,短暂而热烈。
“花儿谢了又开啊,倦鸟都知道回家……”店里正在播放着一首之前听过的《同学录》,可能是播给附近来这里消费的高中生吧,是的啊,花儿谢了又开了,像极了新生命的力量,也像极了人间的聚散离合,期待下次相聚。明年见
昨晚上睡的很不舒服,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又醒的很早,身体酸麻昏昏沉沉,灵魂和梦可能也意识到我要走了,试图用一些光怪陆离又可怕的梦境来挽留我,但是不得已,人生总有那么多的不得已啊!
每当这种时候就会想到爹妈,一想到就止不住得难过,说不出感觉的那种难过,哀求时光多等等我吧!哀求上帝让爹妈多等等我吧!他们是我的解药。汉堡的味道都是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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