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应该已经飞在天上了,从东南到西北,千里之行,只为他的贴心小棉袄。
记忆中自己第一次打吊瓶好像是初中时候吧,然而小女儿三岁已经打了三次吊瓶,听到同事说起自己孩子也会高烧不退但都是吃药过来了,自己心里还是有些自责。几乎是三个月左右会生小病一次,孩儿他爸说“随我”,我挖苦他“学你点啥不好呢”,记忆中自己是经常整年整年不会感冒的。婆婆也颇觉得奇怪,现在的感冒怎么这么难恢复,还动不动就是高烧,而且是持续好几天。对于经历过高烧烧糊涂脑袋的时代的她来说,小孩一发烧,就害怕。对于孩儿她爸不在身边的我来说,孩子晚上发烧,我也害怕。听着孩子急促的呼吸,摸着滚烫的额头,整几夜整几夜的彻夜无眠,哪怕是自己知道冷敷擦拭作用微乎其微还是反复坚持。只希望可以给孩子带来哪怕一丝的微凉和镇定。总是自责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天底下当妈的,除了自己,把孩子交给谁都不放心。
于是我努力着,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什么,或者更多的带来什么。不能替她安顿前程,最起码在孩子奔跑的时候不至于拖她的后退,或者尽可能的不让她有柴米油盐的担心,可以放心地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若真能做到,我也就不会那么自责了。
上幼儿园了,没哭没闹,迈向这个世界的第一步没有让我这个当妈的忧虑重重,忐忑不安。想想有分离情绪的或许是我们这些个长不大的妈妈。孩子,你慢点长,慢点长,妈妈不想长大。
下午一点一刻,飞机落地,是那个唯恐女儿冷落的常年在外的父亲,和他满满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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