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这是我童年最大的噩梦……
24岁的时候,我和宿舍的姐妹去游乐场,那是我第一次去,却让我忍不住泪流满面。
看着她们尽情的玩耍,我背过身去,把所有的泪水都献给了记忆里12岁的自己。
那一年,我求了父母很久,他们才愿意带我去游乐场,可条件是期末考试要考到班里前三名。
我的成绩平时不错,但并没有好到轻易拿到前几名。听了父母的话,我第一次有了要“拼到底”的感觉,那天晚上之后,我每天都会学习到半夜,终于在期末考试考到了全班第二名。
父母终于答应在寒假的时候,带我去游乐场,可是,他们的要求是,要必须在玩之前,把所有的作业都做完。
于是,我开始了又一轮的“拼搏”。我白天晚上努力得写,只为了可以早一点去游乐场。我拒绝了所有朋友的邀约,连走亲戚都带着作业。
随着作业越来越少,我开始幻想自己在游乐场狂奔的样子,可谁知道,就在去游乐场的那一天,发生了一件让我永生难忘的事。
那一天,我们本来要出门,家里却突然来了一群好久不联系的亲戚。
去游乐场的计划落空了,我满脸的不高兴,妈妈先是指责我没有礼貌,骂了我几句,然后让我去厨房干活。
我满心惦记着游乐场,不小心把摞在一起的盘子碰到了地上。
妈妈走过来就是一顿训斥,我忍不住跟她吵了起来,我赌气说我就是故意的,明明是她说话不算话。
家里的长辈被我态度吓到,开始对我指指点点、冷嘲热讽。
妈妈的权威被我当面挑战,让她下不来台,她拿起鸡毛掸子,当着全家人的面,把我狠狠打了一顿。
我拼命哭,身上全是一条又一条血红的印子,可是所有的亲戚,都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我。
从那天起,我对于游乐场的记忆,以及所有的亲戚关系,只剩下“恶心”。
他们看着我挨打时候的场景,在之后无数个夜里,一次又一次地爬进我脑海里。
那一年,我没有去成游乐场,在以后的岁月里,我再也不想去游乐场。
在童年里受过伤的孩子,怎么可能没心没肺的忘记呢?
所有的伤痛,都会随着潜意识被埋进记忆里,那会孩子都会像我一样,把这些记忆当做一根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往自己身上扎。
可是,直到成年之后,我才逐渐意识到,当希望没有被满足,那些“失落”“绝望”的情绪并不是我的错。但我长大之后的敏感与冷漠,全都来自于我童年的伤痛。
所有看着我挨打、冷嘲热讽的人,他们全都欠我一个道歉。
02、童年忽略这些,会毁掉你的一生。
撒娇是属于孩子的专利,可是只有拥有一个完整的童年,你才有资格“学会撒娇”。
迫于幼时的弱小,很多人都会放弃抗争,委屈地隐藏自己,将“自我需求”从心里上剥夺。
长大之后,我们会觉得,自己没有爱别人的能力,无论与谁相处,总是隔着一面“无形的墙”。
甚至有相当比例的成年人,总是被人与人之间尴尬的隔离感所逼退,他们相信自己是爱的绝缘体,甚至终其一生,都很难遇到爱自己的人。
成年之后,他们总是无意识地选择,待在一个和童年相似的环境里,然后继续地感受着记忆里那种熟悉的不安和伤痛。
他们极度缺乏安全感,却被童年的“不幸”所俘虏,在潜意识里,认为这种“不舒适”的感觉是应该存在的。以至于在成年之后,总是会过分强调自己悲惨的命运和世人对于他们的不公平。也是因为这些情绪,削弱了他们走出创伤的能力。
03、屈从于童年创伤,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悲哀……
对于那些被童年创伤所困扰的朋友,不合理的“情绪思维模式”似乎已经成为常态。
中心的小高,25岁的他见到老师的时候,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的靠在椅背上。
老师拿给他一块点心,他立刻露出一个笑脸,仿佛十几岁的孩子一样,可是笑容转瞬即逝,他接过点心后,马上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样子,继续依偎在椅子上。
他的母亲说,自从15年前,父母离异之后,小高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父母离婚前,伴随着长达数十年的争吵和谩骂,直到小高10岁,父亲有了婚外情,极度伤心的母亲,一起背弃了小高,选择了一个陌生男人,将他放在寄宿学校。
小高的童年走过了同学的嘲笑和无助,她绝望的时候甚至想死,慢慢的,小高开始封闭自己的情绪,屏蔽了全世界的声音。
很多孩子在童年时期,对于物质的需求和情感的支持,并没有得到足够的满足,无论是虐待还是溺爱,弱小的我们,根本无法说服自己,如何和充满伤害的外部环境和谐的相处,久而久之,只能陷入长久的自责,产生“不值得被爱”的想法,长久地陷入自卑、敏感和焦虑的心理状态。
一个有经验的老师,能够帮助来访者正确的面对童年创伤所产生的悲痛和绝望,深入潜意识,重新分析年幼时候的感受,重新构建健康的情绪状态。
一个成熟的人,不应该因为害怕被遗弃而产生焦虑,更不应该忽略自己的感受去配合任何人,一段正常的亲密关系,是两个独立灵魂的依偎,而不是两个残缺的人相互取暖。
如果无法正确的放下创伤,不管你置于什么样的环境,你将永远孤独。
放轻松,笑一笑,其实你早就长大了,有资格做自己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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