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的《小于一》到来,和我了解到的一样美。
看了后面的《译后记》,涉及到译者黄灿然的内容,立即被吸引了,随后在手机上搜索了名字。
原来他生于1963年,15岁就开始打工,却被书吸引,后进入大学求学。一个贫困的诗人和译者,一个斯宾诺莎式的人物。
偶然又搜了其他内容,又发现了公众号“黄灿然小站”,便扫码添加了。
出门看到衣绳上悬着玛瑙似的雨珠,梅豆扁扁的果实也悬了不少珍珠样的水晶,索性举起手机记录下这难得的瞬间。
走出大门,东、西方的清晰远景迷住了我。我当即也“啪啪啪”拍了下来。
18:04,突然传来广播的声音:“近期发现有村民不自觉摘核桃,如果再发生类似情况,将严肃处理。”粗犷的男声吆喝了两遍。我感到稀奇,仿佛回到了地道战的年代。
哎,人越没什么,什么就越是宝贝。我也难逃啊。
这几天呆在柏山,心里是一万个不舒服。最难受的是洗碗和上厕所,其他都在其次。可以前不照样接受了,觉得没什么吗?
人有了更舒适的条件后,原先的那一套就难以适应了。这对很多人都适用。对那些极个别不管到什么环境都能适应的人来说,一切皆可行。这种人一定是人类中了不起的人。放得下奢华,又拿得起荒凉。
我在想,我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田园风光,实际上我喜欢的也许仅仅是那些自然的美景而已,对其中的生活方式并没多大兴趣。就像一个外来者,只致力于发现美的东西,对那里的人们是怎样生活的,还有那些细枝末节并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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