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个傻狗问我你还记得高中时候,课桌上写的什么字么?
我仔细想了想
是那醉生梦死的愿望?是那浪迹天涯的理想?还是某个姑娘的名字?亦或是下次考试的目标分数?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
我说:我他妈的刻的是道德经
他说:wc 你是个傻狗吧
我说:你呢?
他说:早就不联系了
我呵了一声 笑着问他:你怎么知道我问的是她啊
他也笑了 摇头说:我可没说我说的是她
我说:还他妈说自己不是傻狗
他说:彼此彼此吧
我说:你那桌子上可干净的很 唯独有个小角上可密密麻麻写了好多字呢
他说:滚蛋吧你 我早就不记得了
我说:那你还问我
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都笑了 笑着笑着 就笑出了眼泪
后来 我们又都哭了 哭着哭着 没有了眼泪
喝着不好喝的酒 碰着易碎的杯 聊着那该死的天 敬过往 岁月空流 唠青春 时光逝却
那时年少 总爱追寻那肉眼所见的美好
总想着去看山看海 看江南烟雨 看小桥流水
想云游四海 想仗剑天涯 想普渡众生
想他娘什么啊想 最后还不是都他妈败给了生活
狗日的生活咔擦咔嚓两剪子就把你那发散的思维都剪掉了 落在地上枯黄了尘土
有时还会把你那全身的棱棱角角用砂纸给你打磨掉
没准还他娘的会偷偷给你抛个光呢
十八岁有十八岁的乐 二十岁有二十岁的苦
缄默不语冷眼旁观着世界 压下心中的悸动
途经人间 何不随处转转 看看人间到底值不值得
转着转着你就不会再去思考值不值得这么无聊的问题了
明天和意外你永远不知道哪个会先来
所以啊 及时行乐 及时呗 行呗 乐呗 开始啊
到底是庄周梦蝶,只是那时候不知,自己到底是庄周,还是梦里的蝴蝶
他说:记得那时候你经常望着窗外,或者盯着某个地方发呆,我问你在看什么,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么
我说:看什么 看的东西多了 看风看景看世间百态
看云看树看沧海桑田
他说:滚 鬼才信
我说:这样啊 那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呢
他说:wc 我现在知道你看什么了
我说:什么
他说:山有木兮木有枝
我说:呵 你可真他妈庸俗
他说:你敢说不是
我说:看风景就是看风景 只不过有人出现在风景里
再正常不过了
他说:你可真他妈虚伪
那一处风景 途经的人很多 可只有某个特定的人出现时 才会被称之为风景
那些不都是肉眼所见的美好么
有人问过我为什么不告诉她
我说云之所以飘渺 因为距离人间足够远 之所以洁白 是因为有蓝天在
谁还没有个藏在心里的小秘密 小憧憬呢
虚妄 梦幻 我本将心向明月 奈何明月照沟渠
此诗极妙
我哪里需要什么光亮 黑暗的地方才需要光亮呢 我可不黑 一点都他妈不黑
谁还能没有个梦想 管它是什么痴妄 就算是空想
不也曾来我心中 走了一遭
他说:唉 你那目标分数好像重来没有考到过
我说:我那是不想考 要不每次还得重新写重新贴 多麻烦
他说:所以呢 那张小纸条就一呆呆了一年
我说:主要还是闲麻烦 懂么
他说:考不到就他妈考不到 净整这些没用的 你也就会胡说八道
我说:我说了你又不信 还他妈问我
他说:我就佩服你这一点 啥事你都能说出花来 在你这就没有讲不通的道理
我说:那他妈都是事实 你都说是道理了 还用讲不通这三个字 你也是有病
他说:滚 我就特别想知道你那英语写120分 你是抱着啥心态定的目标呢
我说:满分不是120分么
他说:他娘的 满分是他妈150分 我算看出来了 你也是个人才
唉 故意骗着自己 说着都无所谓
其实只有自己知道心里在乎的很 谁不想学习好点
脸上故作坚强 心里却慌了张
平时玩玩闹闹看似没心没肺 夜晚枕头上却写满了欲望 期待下次成绩可以顽强生长
只是后来发现 并非可以如愿以偿 索性不再维持现状 让它肆意生长 生生灭灭一切随缘
直到现在 不再做任何逞强 把爱好当作理想 不过再多写几个生长
〈我时常问自己: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苏轼‖行香子〉
己亥年六月十四
文/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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