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像向上伸去,我的根就越要想下伸去,伸进泥土,伸进罪恶。最近终于好转了,我确信暂时有了面对虚无的勇气,毕竟我已经答应我妈得把吃饭睡觉打豆豆一直持续下去。我当时不知道我为何要加入社会这个荒诞的游戏,现在打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会像突然反胃一样翻起一股不适,不过慢慢就下去了。我草你妈诶!老子才不要让你们看出来我对这个游戏的轻蔑,这让我怎么搞嘛,这不就让我双脚离开大地了么?我要在轻蔑中带有爱,对于那些爱虚荣的人,为了让他向我一直挥冒示意,我想我应该养成一直拍手的习惯,这样我就可以好好观摩这些优秀的演员,虽然心中总有一种轻蔑在翻腾,但受伤的虚荣心乃是一切悲剧之母,我才不要参演悲剧,那我只要做好好先生,去观摩别人就好啦~多有趣耶~至于真正的朋友,也就是骄傲的人,那就去想办法去打击他啊,因为骄傲本身会生出更骄傲的东西,那是我的爱,能一起通往更高的阶段。哇,我的人生都白过这么多年了,在浪费几年有如何呢?由头来过什么时候也不晚。我有那么多的前辈可以作导师,我何必要把这个游戏当真呢(随便追随一个这辈子很快就翻篇儿了)?比起游戏等级的高低和结算收益多少,游戏体验才是最重要的。老子送人头又怎么样?游戏的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偶尔有可以开黑双排的队友,偶尔装装逼吹吹牛。对了,在小时候就知道“有容乃大”的意思,真正懂得的话就到现在了,说来惭愧,尼采说什么要在任何时候都不渴死的话就要学会在一切杯中痛饮还有什么一条河流若想在接纳污浊的时候其自身不变污的话,其本身就要变成大海,还有什么想向上向亮处伸去其根就要深深的伸进泥土和罪恶。从这些来看,不就是我大天朝的有容乃大的注释么,我爸也说我肚量太小,还告诉我说对我而言,受得了委屈比受得了苦更难,哇,真是发现美的眼睛更难得啊。诶呦我爸那个小性子,到现在也不是很习惯,经常容易觉得这个人真是好烦啊,他懂个屁啊?(其实这与某个人并没有关系,这就是“传统”所带来的阴霾)我这几月天天宅在家里,在孤独的“挖洞”(挖洞这个比喻来自村上的《挪》还是《卡》来着的序言里提到过,我当时偶觉得听歌时候和看书的时候偶尔会发生,但真的没大但回事),好在我和查拉图斯特拉的第二部分的某些章节相遇了,就像打地洞的时候发现尼采也在打地洞,而且我可以听到他的声音,他的教导,虽然很快就有断了,但每次(我草,我妈刚才跳进来看见我一如既往的对着电脑,感觉受到了欺骗与背叛,教导我要珍惜时间,看,有时候这些家庭游戏就是这么荒诞,我告诉她我不是在玩,我在做些比较重要的事,她就有说我现在是积极备考的时候巴拉巴拉,我操,这种事真的好打击人诶,但我也不能因为这事就甩手不干看吧,就像以往的一切时候一样,好像都是我无法完美的处理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导致一步步走向渴望毁灭的,这种操蛋的瞬间好多啊,每个瞬间都是过去和未来的碰撞,我的瞬间决定我的未来和过去,很毛骨悚然的事情,一想到这个,我的个人情绪就消失不见了,无悲无喜的平和甚至还有点想哭)都能更接近一丝,就很高兴,他并没有让我去死,也不是让我去渴求毁灭,让我渴望最初的闪电,而是在闪电来之前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想与巨龙搏斗,也要与深渊凝视,但我也要成为大海,我想容纳巨龙和深渊,不管成功与否,这都是我生命的欲望,也是我的理想。长达两个月的蜗居,我也体会到了深切的孤独,大概这次是目前最深的了,我想,是时候下山了,我想回到我爱的世人中,下次头被锤爆的事先按下不表。这个flag先插在这里,下次被锤爆的时候就回来看看。人活着好麻烦啊,不是每次都能绕出来,我在打洞的时候尝到甜头了,所以这篇日记就权当是在撒网了,我有个朋友,很骚,会写很多小节式的临时作品,我就很羡慕,因为本人是绝对安全,可我做不到,不过既然是打洞和撒网,那么只有对眼的鱼才会钻进来。唉,又做白日梦了,洗洗睡吧。
那时候深深的着迷于《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不懂的很多,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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