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古沙场惟白骨,几人生入玉门关。
关于玉门关,能马上联想到的诗句,就是那句“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玉门关,塞外苦寒之地,春风都不愿吹到这里。
如果说乡愁是余光中老先生的小小邮票,那么玉门关地下的汉简就是塞外士兵对故地的思念;
如果说乡愁是余光中老先生的小小船票,那么玉门关外哒哒哒的马蹄声也寄托着人们对故地的期盼;
千年前的士兵,听着羌笛弹奏的颇具哀伤的《折杨柳》。就向我们诉说这跨越时空,难耐的乡愁。“今古沙场惟白骨,几人生入玉门关。” 大家都懂,都明白,此生再回故里,希望渺茫。这乡愁中,还夹杂着那一丝丝哀怨和悲伤。
不远处的疏勒河畔,也不知有多少人曾在那里抹泪哭诉。
满是斑驳的土墙上,有没有当年班超留下的期盼眼神呢?“臣不敢望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 你在这墙上留有什么印记么?是不是留下的印记被黄沙所掩埋?被长风所侵蚀?
残阳如血,缓缓落下。带走一丝丝光线,但是,乡愁一丁点也没变少,反倒越来越浓,浓烈起来。徘徊在那里,徘徊在每个人那个特殊的地方,久久散不去。在脑海中那一丝丝记忆,抹也抹不掉。
跨越时空。
那种惆怅,那种恍然若失,你我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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