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豪尔斯·路易斯·博尔赫斯
——————以下摘录——————
我们发现(夜深人静时那种情况时不可避免的)凡是镜子都有点可怕。那时,比奥伊·卡萨雷斯想起乌克巴尔创始人之一说过镜子和男女交媾gou是可憎的,因为它们使人的数目倍增。
贝克莱的论点容不得半点反驳,但也丝毫不能使人信服。
我说过,那个星球上的人认为宇宙是一系列思维过程,不在空间展开,而在时间中延续。
他们认为玄学是幻想文学的一个分支。
我能时先构思,能把它写下来,不犯同义反复的毛病。
几乎圣洁的谦逊。
思考、分析、发明(他给我的信中又说)不是违反常规的行为,而是智力的正常呼吸。
他在寻找值得参与宇宙的灵魂。
对那些被动地接受他学说的学生不能寄语厚望,那些偶尔提出一个大胆而合理的相反见解的学生倒是孺子可教。前者虽然可爱,值得关心,却成不了有个性的人;后者比他们略胜一筹。
在那几乎无休无止的清醒中,他气得老泪众横。
后来这种不无道理的蔑视变本加厉。
这段说教指出彩票是世界秩序中插进的一种偶然性,承认错误并不是驳斥偶然性,而是对它的确证。
不幸的是,奎因已到了不惑之年;他已经习惯于失意,对于目前的时来运转并不欣慰。
我把全部岁月投入了那种风险很大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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