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了一间海底的蓝房子跟前,小咖说要带我见一个特别重要的人,那个人就住在这里。我现在还处于一个云里雾里的状态,对于眼前发生的状况还没太搞清楚。
“可是我为什么要见他呢?”我站在门口不肯进去,总感觉这样不妥,有种要被卖了的感觉。
“因为他是我们的爷爷啊。”小咖看着我的眼睛,十分诚恳的说道。
“诶?你可别诓我,我还没傻好不好,你是螺,我是人,什么时候我们有同一个爷爷了?”我不服气的说道,两只胳膊交叉在胸前,做出自以为十分高冷的动作。
她又笑了起来,这人笑点真的好低,不不不,应该说这螺,这螺啊。咦?听着怎么有点儿像骂人呢?算了,以后姑且还是称呼她为这人吧,以及她的那些同类们,为了统一称呼,就先这么叫吧。
“哎呀,走吧,进去你就知道啦。”她拉着我的手走向前,敲了敲眼前的门。
“是谁呀?”里面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低沉、沧桑却充满亲和力。
“北爷爷,我是小咖,我带朋友来见你了。”
“进来吧。”我们推门而入,我被房间里的场景惊呆了。
那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乐器,有我认识的二胡、吉他、手风琴、古筝、架子鼓、小提琴……还有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海底特有的稀罕玩意儿,用各种贝壳做成的乐器,我简直想象不到那演奏起来会是怎样的声音。小咖会唱歌,是不是也会演奏这些乐器呢?
我们向屋子里面走去,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一张桌子后面,桌子上摆着精致的茶具。老人悠哉的喝着茶,抬头看见我们进来,便邀请我们一起坐下,还将茶壶里沏好的茶分享给我们喝,我十分感激的说了声谢谢。
“爷爷,她叫黎礼,比我小一岁,是我的引渡人。”小咖骄傲的对着那老人说道,我却完全不明白她说的引渡人的意思。
“嗯,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孩子,恭喜你,小咖。”他们两个自说自话,好像完全把我当作了一个“摆件”?
“不好意思,我可以说一句吗?”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不明不白的了。
“当然。”他们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还挺有默契。
“请问,引渡人是什么?”这是我首先最好奇的问题,我得知道自己现在在这里是一个什么角色。
“哈哈哈哈哈。”那老人也笑了起来,这笑声如雷贯耳,比起小咖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或许可以说是:一脉相传?难道,这老人也是一只猫眼螺?这个问题稍后有必要问一下。
“引渡人,顾名思义,就是引导小咖渡过北之极境,完成成年之礼,最后助其成为海底守护者的有缘人。”那老人眼睛里闪耀着一种无比崇高的、信仰之光,只不过,那个年龄的我还看不太懂这些,只是觉得这个引渡人要做的事,在他说来,是一个十分光荣的使命。
“哦……”我眨了眨我迷茫的大眼睛,只能发出如此含糊的语气词。
“那么,您也是猫眼螺吗?”我还是问出了那个困惑我的第二个问题。话说不管听不听得懂,提问是所有解答的突破口,这是老师教给我的,我可是一个绝对的好学生。
“不,北爷爷他,是一只品种极其罕见的巴西龟,是我们北海最厉害的音乐家,也是我的老师。”小咖帮忙解释道。
“巴西龟?那么,你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我惊讶的张开了我无知的嘴,这些信息简直就像是神话故事里听到的一样,不行,我得消化一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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