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轻轻吻过他哥哥发绳上的七面骰。那是他托人铸的,用的是他们第一次合作时抢来的银,当然所谓的托人也只是拿刀抵着那位可怜的银匠的脖子,让他打造模具而已。然后他看向那枚穿在绳上的戒指——那只是铁质的,唯一的特别处大概就是内侧刻着他曾经的名字——那也是他抢来的。
他用罪恶装点罪恶,将被玷污的正义匍匐于纯粹的罪恶之下,用爱之名成为蛇之犬。
项圈上的铁链被拽住了。
他回过头,看见毒蛇靠在床上伸出他那鲜红的舌,舌钉在暗色的光下沉默。乌洛在召唤他的宠物狗,用主人般高高在上又傲慢自大的眼神看他。他几乎要为此疯狂。
疯狂的下场是吻。吻的后果是疼痛与情欲。而这些加起来是罪恶。
他们在罪恶里沉沦。他们是罪恶本身。
这就是“衔尾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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