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上海,是2014年7月18日,翻到当天的朋友圈,青春气息扑面而来。
“接近风暴的中心了,紧张到快要晕厥,大上海,吾来也。”
第二次去上海,是2015年3月15日,一路被好好对待,充满了感激与欢欣。
“多雨时节,再一次来到魔都上海,又见修晓林编辑,一如既往的亲切与和蔼。本是提心吊胆的旅程,却因为娟,俊岭,修老师,李老师,充满了暖意,舒心,熨帖,爱上这座城市了,肿么办?!”
第三次到上海,2021年12月22日,不算寒冷的冬日,因为工作出差,时间紧凑到恨不得以秒计,海上还有那么多想见的人,反复确认行程,最终只联系了娟。
上海仍是最喜欢的城市之一。有张爱玲笔下的《封锁》,一辆公交车足以发生一段凄美离合的故事。也有王安忆笔下,王琦瑶生活过的小弄堂。还有吴侬软语、千娇百媚的沪上女子。精美、小资,包容、前卫,走出国门的港口,迎接世界的前哨。
很难用一两句话形容上海给人的感觉。它于我而言,既不是别人嘴里的排外骄傲,也没有新潮到不屑于讲历史。记忆中为数不多的一些小事儿,让我对上海有了更真切的感受。
做记者时,曾接到上海图书馆老师打来的电话,询问某一期杂志是否还有存本,希望能补齐馆藏。这完全像个意外,那么大的图书馆,那么缺乏影响力的杂志,被淹没在书海里连个泡都不会冒,却被这位老师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寻索着,希望把它从海里打捞起来,重新串成一件首饰。这件小事在我心里留下了“认真”二字。
一次去拜访上海文艺出版社社长、总编辑江曾培老先生,80多岁高龄,耳聪目明,精神矍铄。老两口给我倒茶、让座,配合我采访,毫无架子不说,临了,还送了一部巨著给我。心里又留下了“谦逊”二字。
跟修晓林编辑聊天时,莫言、陈忠实、方方、阿来……等当代文坛大家的轶事如家常一般,娓娓道来,四个小时,不辞劳苦。要知道,当时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还是个稚气未脱的丫头。印象里多了“真诚”二字。
复旦大学的李老师,也是素未蒙面,请我喝咖啡,畅聊未来规划,俨然亲学生一般。傻气的我给老师送了个从成都锦里背来的穆桂英造像。我感受到了“包容”。
……我于他们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尚且被如此好好对待,让我怎能不爱上海。
更别说同窗四年的俊岭和娟,还有在上海短暂一聚便移民英国的Sunny。
不能一一见到,还未去便觉有些遗憾。
海上故事说不尽,平安夜里叙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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