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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家默和丰宝玉被带了出来,鹿飞龙还是想要动手杀人,但是被程仁清拦下了。
架阁库救火结束,大家没有发现他们的尸首,架阁库负责落锁的老丈按照程仁清的指示,把脏水泼到帅家默身上。
老丈表示帅家默和丰宝玉两个人今天在架阁库吵架,说什么鱼鳞册,来不及,怎么交代什么的。
鱼鳞图册就是负责记录田地的。
程仁清再添点油加点醋,两个人就变成了畏罪潜逃。
实际上这两个人已经被鹿飞龙送到同阳。等到时候海捕文书一下,鹿飞龙就把他们送到同阳县衙,再送回揽溪接受审判,这就是完美的潜逃计划
架阁库被烧这件事情就可以让他们背黑锅,也算是对朝廷有一个交代了。
他们虽然商量的挺好,但是鹿飞龙不打算等海捕文书,准备直接以拘捕理由杀了他们,可没想到进来一看人没了。一群人赶紧去追。
宝玉在逃跑路上不小心踩到了捕兽夹,连滚带摔实在是走不动了,遇见了在山里住的陈家妇女。。
陈家父女盖了间茅屋,将宝玉二人藏了起来。
鹿飞龙询问帅家默两人踪迹,陈大山说看到他们经过。但鹿飞龙不信,还是让人搜这间屋子。
鹿飞龙手下发现了个地窖,鹿飞龙就亲自进去看。出来就变成了灰头土脸的。
鹿飞龙等人离开,陈家父女打开两个灶台,两个人原来在里面藏着。
陈老头就给丰宝玉包扎腿,毕竟捕兽夹是他们下的。
丰宝玉告诉帅家默,以后不能再回答别人,他们来揽溪是来查账的。
现在的丰宝玉已经成熟了很多,他知道现在谁都不可以信。
经过这场大火,帅家默也想到了很多。
他想到了父亲那本《丝绢全书》,也想起了父母的样子。
两人路上钱都快用完了。按照宝玉的指示,帅家默去了同阳县衙内,
结果等来的却是县衙捕头直接给抓到同阳县衙了。
家默要求见邓知县,邓知县正忙着算题,知道是帅家默才愿意看看。
帅家默一进来就过去看邓知县算的题。
邓知县在算粮仓的仓储能力,毕竟同阳县的税赋很着急。
帅家默看邓知县算错了,就帮他算出了正确答案。
邓知县在丰家铺子设了眼线,但他不知道帅家默他们到底干了啥。
帅家默告诉了邓知县,是鹿飞龙烧的架阁库。
邓知县也是对毛知县这种宵小行为嗤之以鼻,就像之前那样,他觉得人丁丝绢案就应该堂堂正正在明面上辩驳。
这可能就是为什么程仁清把搜捕的点设在同阳的原因。
毕竟邓知县不会干这种事情。
不过邓知县肯定不会放了帅家默毕竟他们八县是有盟约的。
邓知县说一个人想做的事情,和要做的事情是不一样的。
他想要用算学和帅家默讨论,但因为人丁丝绢税对同阳不利,所以他只能去反驳帅家默。
他也许可以和帅家默成为朋友,但绝对不是现在。
帅家默听不懂这些话,邓知县只能向他倒倒苦水,曾经上任前满怀雄心壮志,上任后才知道管好一个县已经是要让他殚精竭虑了。
他身边做事的小吏职位都是世代沿袭的 ,他只是一个可以随时流动的官罢了。
他要考虑内忧考虑外患,哪个事情没做对就是身败名裂。
所以他只会按照程序移交帅家默,也不会说自己知道鹿飞龙的事儿。
帅家默那单纯的脑子不会懂,为什么一个人知道可以装作不知道。
可邓知县在同阳就是一叶小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只能顺水而行才能保全自身。
逆流是会淹死人的。
帅家默这才知道原来邓知县不会游泳,这话把邓知县听着都笑了。
帅家默在被押下去之前,问邓知县想不想知道真相,说自己已经想到了法子,即使架阁库被烧也可以证明协响和人丁丝绢的关系。
宝玉在陈家也及时看了大夫,邓知县还给了点钱,粗略估计半吊钱都不到,让陈家父女好好看护宝玉。
宝玉急想要去救帅家默,被陈家姑娘拦住了。
范老蹲在家里看鹿飞龙扇自己巴掌,程仁清在旁边拍着扇子。
范老最讨厌不尽心办事的人。
此时的邓知县和帅家默正讨论帅家默的新算法,就是用徭役反推税赋。
但这个算法需要逐县计算,帅家默倒不担心这个。
邓知县劝告他这人丁丝绢的事情,不是算法问题而是利益问题,说到底是人心难算。
帅家默又说到了有个难题,就是一种妖田的丈量,之前他父亲的推步聚顶术,就是用来算这种妖田的,只可惜他记不清楚了。
邓知县对田地丈量也有兴趣,于是两个人就要比试一下。
同阳最有名的一块妖田,该如何能够计算出来。
邓知县洋洋洒洒写了满面,扭头看帅家默正吃得开心。
邓知县的面还没吃,面都要坨住了。
而且两个人算的结果都一样,邓知县也不得不佩服。
帅家默提到父亲写的书,提到着火那天唯一想不通的点,那就是为什么他不在家。
如果是畏罪自杀没理由啊!邓知县修书一封,让他去问问万成的任主簿。
台词回顾
要知道,战争的胜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后勤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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