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最近几年是虐待孩子的多了呢,还是作为小娃娃的妈妈对这种问题敏感了,留意了,才觉得多,抑或信息渠道多样化传播及时原因,总是看到伤害孩子的报道。
2018年4月27日,一位男士在榆林市米脂县第三中学校门外巷道持匕首行凶;
2018年10月26日上午,一位女士巴南区鱼洞街道新世纪幼儿园门口持菜刀行凶;
2018年6月28日。一位男士在上海徐汇区用菜刀对路边的小学生行凶;
大家欢天喜地刚迎接2019年新年,1月8日北京宣师一附小校内一男士袭击孩子。
还有时常出现的家长虐待孩子滴。
这些恶人们到底是什么心态?你不爽,倒是使劲虐自己呗,干嘛去伤害天真灿烂,家庭爱的核心及祖国的未来花朵呢?
我采访不到恶人,也不懂心理学,我很好奇,但注定我得不到答案。
我胡乱想,胡乱想。
恶人是不是一方面对权贵及财富极度迷恋,一方面又对自己的现状超级鄙视不满,二者的不可调和导致的扭曲?
说对权贵和财富极度迷恋,是因为他们怎么不去伤害大人,权贵们,富人们,校长呢,那个小学的维修工是可以接触到老师校长的吧,为什么非要去砍孩子?他们对权贵及财富迷恋到,自己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地步,缺少勇气,是怂。
很多人会以为,出生贫穷,知道人生至苦,会更有怜悯心和慈悲心,因为他能感同身受,更容易共情。我发现实际上这些人一旦脱离贫穷后,是对自己的过往及过往的人怀着痛恨之心,甚至更不能看那些受苦受难的人,毫无慈悲之心。耻辱的过去,最好再也不要见到,否则一再看到的是耻辱的自己。
落差也是件痛苦的事情,或许来大城市讨生活的人最初是怀着美好梦想的,以为到了大城市,很容易找到受人尊重,钱不少活不苦的工作,城市的一切基本消费场所都可以消费得起,可以有居住的地方。然而事实是,做的是又苦又累,城里人不愿意做的工作,憋屈在尺斗间的破房子里,拿到手的那点钱,这也买不起,那也买不起。
这种梦想和现实的差距,往往摧毁了一个人的内心确信,摧毁了不仅难以重建,容易引起人心错乱,还拉仇恨,走向极端之路。
我自小就认为当官的,都是天神,官不管大小,只要是政府机关的人,在我眼里都是神一般的存在,我很害怕他们,这种根源来于何,我不知道。或许是父辈的灌输,或许感受到得村官的神秘和权力。
我奴性十足,看见当官的都腿抖,头也抬不起。毕业时,老爸让我去考公务员,我暗想就我这熊样怎么可能入天神的行列呢,虽然我知道老家的人都觉得去做公务员才是光耀门楣,不是不清楚老爸的期待。但深深的自卑,对于天神的敬畏,我还是没去考公务员。
做律师,最初去法院内心害怕到极致,开庭根本不敢说话,我怎么敢对天神说话,我害怕得要死掉了。那种卑下,委屈的心情难以诉说,但愿此生不再有。
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这个案件啊,原被告讨价还价,法官还帮衬着,菜市场的气息震惊了我,又开始看到反贪污的新闻报道,我才慢慢明白,天神和我一样只是个人而已。等我明白了这些,都快三十岁了,多么闭塞无知。
我内心的确信倒塌了,按理说这种束缚人心,给你压迫的东西一旦解除,你应该轻松,应该欢欣雀跃吧,不,我走到另一个极端,认为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是的,我从无知的无比敬仰到无知的无比鄙视,这是内心某种认知倒塌,迷乱之后,陷入到了另一个极端,进入更加错误的认知。
看非洲历史,当时欧洲殖民者过去,把非洲人民从丛林世界带到也算是慢慢开化、文明的世界,后来殖民者撤掉了,非洲人民按理说应该慢慢迈入文明,过得更好才对。过去的落后或者信仰破坏掉了,美好的新文明或制度应该顺理成章建立。然而是更大的混乱,暴乱,毒杀,还不如丛林生活,所以不要用自己希望去改造他人。
恶人们想必也有落差,想必也有不少确信的东西倒塌了,然而新的东西在哪里呢?能让他热爱世界,善待他人的信念在哪里呢?
自己能力不差啊,自己还不够辛苦么,你看看那些脑满肥肠,那些什么都不做的人,在那颐指气使,在那开着豪车,住着大房子。或许仅仅凭着祖上留下的房子拆迁就拿到了几辈子也赚不来的钱。是什么破世界?!这些增加委屈感,他无比委屈,委屈到认为公平都是狗屁,努力可获得一切就是单单骗他压迫他的大谎言。全天下人都对他不住,他要报复,他要抗击。只剩下一条贱民,就拿贱民去祸害吧。
你看那些城市的孩子,自小吃好的穿好的,受过啥苦,去虐,可以多虐,还可以出名。又或许那些孩子的欢乐是他的伤,他最快乐的时期是孩童时期,是学生时代,如今面对的是什么压力鬼,他再也回不去了,他也就再也看不得这种勾起回忆的东西。
内心狂乱,自认为走投无路的恐慌,大城市是想要的,要不起,老家是不想要的,又回不到原来的心境,村上或镇上或县城里,那些人傲娇的脸色,鄙视的眼神,更难以忍受的至亲目光,这狂乱风暴般袭来,该杀掉谁?
这世界欠我的,该找谁复仇?
是和我一样的弱者,弱娃娃,还没有感受到丑恶的娃娃们。
纯真善良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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