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对我来说是个驿年,12月是个驿月,也是我们家庭的驿月。12月的3周美加行,看似即刻的出行决定,确是多年的一个夙愿,而一切行走也来得非常自然和“熟悉”,因为记忆中有着许多“印记”。而此番也如同一种“寻根溯源”,共鸣之中,暮然回首,也是相印之处。
回来之后国庆大哥,发来一篇《寻人不遇》,说是特别适合我,建议我趁热乎劲,赶紧也写篇“游记”。我也感慨,青年时代也曾经有过一次“壮游”,那时在巴蜀之地浮想诸葛七擒孟获(这联想后来在新西兰的原始“蛮夷”森林中也浮现过),水墨江南,江南水墨。那是次“故里的相拥”。子在川上,曾经书中的记忆滚滚浮现,音容笑貌和故事情节徐徐而来,那情节犹如在寂静的一个角落,一本精彩的书和片段在等待它的读者。
这次寻人是不得相遇了,真的是没有遇见么?恰恰是真实的相遇,共鸣和相印。那是种精神世界里的相遇,而且是鸿遇。而自己在这种相遇和共鸣之中,如同一个小小又饥渴的孩童在仰观巨人的“身影”,这“身影”就是他们长存的思想和精神。想想半生西行,再次有种“故里的相拥”,忍不住有种感动和幸福!…
“寻觅者”,摄于奥林匹克公园,悉尼。2019.1.10时常会在清晨时分,天一破晓出行在路上,就自然想起泰戈尔的那首—《离你最近的地方,路程最远》。是的,我们的一生都在旅途和寻找之中…
“我旅行的时间很长,旅行的路程也很长
晨曦初绽,我就驱车前行
从事我穿越广阔世界的旅行
在许多星球上留下辙迹
离你最近的地方,路程最远
最简单的曲调,需要最艰苦的练习
旅行者要在每个生人门口敲叩
才能来到自己门前
人要在外面的世界四处流浪
才能最终到达自己内心的殿堂
我的目光向空阔处遥望
最后闭上眼睛,“原来你在这里!”
“啊!你在哪里?”
这疑问与呼唤融入千般泪流中
和你肯定的回答“我在这里!”
汇成洪流,泛滥了整个世界。
“日出”,摄于冬日的纽约途中,2019.1.2泰戈尔是温馨的,自然和浪漫的。那是在寻找途中,或每每见到日出时,或期许途中新发现时,会常有的共呜,因为遇到了自己的内心 …
“你已经使我永生,这样做是你的欢乐。
这脆薄的杯儿,你不断地把它倒空,又不断地以新生命来充满。
这小小的苇笛,你携带着它逾山越谷,从笛管里吹出永新的音乐。
在你双手的不朽的按抚下,我的小小的心,消融在无边快乐之中,发出不可言说的词调。
你的无穷的赐予只倾入我小小的手里。
时代过去了,你还在倾注,而我的手里还有余量待充满。”
始终深深地喜欢泰戈尔这两段诗歌,想写写一篇游记,却在享受中意识流漂流到这里,权且当为“序”,也是那个小小饥渴又在疑问中陶醉的孩子给我的感动和温暖 …
“晨曦”,摄于悉尼码头。20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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