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翻出十几年前看过的尼古拉斯凯奇演的片子《天气预报员》。
戴维被《你好美国》录用啦,年薪120万美元,他于是兴致勃勃地去找诺玲(他前妻)希望她能跟他带上孩子们一起去纽约,诺玲说,她马上就要跟拉斯结婚啦。
似乎总是晚那么半拍,戴维和诺玲就像围城里的方鸿渐和孙柔嘉。
那只祖传的老钟从容自在地打起来,彷佛积蓄了 半天的时间,等夜深人静,搬出来―一细数:“当、当、当、当、当、当”响了六下。六点钟是五个钟头以前,那时候鸿渐在回家的路上 走,蓄心要待柔嘉好,劝她别再为昨天的事弄得夫妇不欢;那时候,柔嘉在家里等鸿渐回来吃晚饭,希望他会跟姑母和好,到她厂里做事。这个时间落伍的计时机无意中包涵对人生的讽刺和感伤,深于一切语言、一切啼笑。
人生好像就是这样,我们活着活着就忘了其实一切都会过去,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最近在学习一些恒星的知识,我们的太阳已经有50亿年的历史,还将存在至少50亿年,另一些恒星只有一千万年的寿命,但却进入了生命的晚期,而所有这一切相对于宇宙来说,都是很短的,因为我们的宇宙很可能有始无终,即便有一个所谓的终点,那也会比百亿年这样的数字大不知道多少个数量级。
人类所珍视的所有东西,包括文化、艺术、科技、哲学包括整个文明,都有可能会在不太远的将来完全消失,不会有任何痕迹。
想到这些,不禁又会去做灵魂拷问,我们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仰望星空确实可以暂时让自己感受到人类的渺小和自大,我们只是在宇宙的一个角落里燃起的一束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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