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老百姓被称为“黎民百姓”?
其实“炎黄子孙”的先祖除了炎帝、黄帝,还有蚩尤。那为什么容不下蚩尤?
根源竟然是,蚩尤太强大了,黄帝跟他的战争打得太惨烈,最后还是因为气候原因才险胜。黄帝作为胜利者,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后,把战死了的对手妖魔化,对他的部署九黎族进行整编。“蚩尤”这个命名含义就是“逆、乱、劣、笨、贱”。
但“蚩尤”的后代没有忘记自己是九黎之后,是“黎民”。
余秋雨在贵州西江苗寨遇到蚩尤的后代,惊叹他们的美丽和平静,联想到这些历史,感触良多。
这是他“文化苦旅”其中一站。
我第一次听人谈“文化苦旅”,讲的人是俞敏洪。余秋雨的“文化苦旅”早很多,始于(20世纪)八九十年代,是一场文化寻根。
余秋雨出生于1946年,是中国当代文学家、美学家、史学家、探险家。
文革期间独自冒险编了60多万字的《世界戏剧学》,成为公认的“世界文明阐释者”。
但他渐渐发现一个文化动向,当时大批文人都在谈“民族的劣根性”、“吃人的千年史”、“丑陋的中国人”,寻根的结果让人沮丧、气闷,所以他决定转型为“中华文明阐释者”。用自己的脚和笔,带动同胞寻找曾经辉煌的文化遗迹。
这本《文化苦旅》的英文名称是A Bittersweet Journey Through Culture. 不只有bitter “苦”,也有sweet “甜”。
在莫高窟,他痛心29大木箱稀世文物,被王圆箓“卖(骗)”给英籍匈牙利人斯坦因,全部价钱才30英镑。
在八成是山区的承德避暑山庄,余秋雨感慨康熙人格健全,比明朝皇帝更热爱汉族传统文化、还精通“西学”、一天射猎318只野兔,而且表面围猎,实质是声势浩大的“军事演习”,目的是威慑北方边境。
余秋雨敬佩文人。
“王维的笔触实在温厚。对于这么一个阳关,他仍然不露惊骇之色,而只是淡雅地写道:‘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杯酒,友人一定是毫不推却、一饮而尽的。”
“这便是唐人风范。他们多半不会声声悲叹,执袂(衣袖)劝阻。他们的目光放得很远,他们的人生道路铺展得很广。告别是经常的,步履是放达的。”
余秋雨也坦言中国文人的局限。
在山西,他惭愧,“山西商人创造过中国最庞大的财富,居然,在中国文人浩如烟海的著作中,几乎没有留下什么记述。”
“他们鄙视贫穷,又鄙视富裕,更鄙视商业,尤其鄙视由农民出身的经商队伍。”
余秋雨是文学巨匠,却没有文字崇拜。
他欣赏侗族的歌舞、呼伦贝尔草原上的天籁之音。
他肯定现代文明带来的好处,也提醒“现代文明不要自负”,警惕用“密集的教学、训导、观摩”,“狠命地把自然天性硬套到一个个既定的模式中。”而要尊重天性、敬畏自然。
他说“是天地,给了我们生存的基座,因此也给了我们文化的基座”。
今天我们已经更加文化自信,但不是要盲目自信。读余秋雨的《文化苦旅》这本30多年来影响最大的文学书,寻根、考古、回“乡”、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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