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足球自职业化以来,一共只有大连万达、上海申花、深圳健力宝、山东鲁能、长春亚泰、北京国安,广州恒大、上海上港,7只球队获得顶级联赛的冠军。其中严格来算的话,大连万达解散过,现在的大连一方其实大连阿尔滨。1994到2002年间应该是中国职业顶级联赛的一个发展高峰、2002年到2011年由于假球、国家队成绩低迷是一个发展低谷,2011年后由于恒大的崛起,大量投入资金,刺激球市和其他足球俱乐部,中国顶级联赛又迎来了自一个高峰。到2018年为止,25年的职业联赛,诞生了2个王者球队,大连万达和广州恒大,但是只有广州恒大获得了亚俱杯的冠军。山东鲁能联赛的低谷获得过3次联赛冠军,但鉴于没有卫冕、亚洲外战成绩一般,甚至还制造过惨案,因此严格来说,很难说是王者球队。上海申花、北京国安、上海上港虽然只是获得过一次顶级联赛冠军,但很长时期保持着对联赛冠军的竞争力,也是中国顶级联赛的劲旅。深圳健力宝和长春亚泰算是昙花一现的球队,但夺冠的时候主教练都是中国人,分别是金志扬和高洪波。申花获得冠军的教练是徐根宝,大连王朝的教练是迟尚斌。中国教练其实更了解中国足球,但水平上的确和国外“科班培训”的教练确实有差距,但国外的优秀教练应该定位于辅助地位,最终中国的问题要中国人自己解决。回顾中国顶级职业联赛的15年,在成绩上最成功的目前算是广州恒大,不知道在接下来的几年,上海上港是否能够拿一次亚俱杯的冠军。
说完了俱乐部层面,再看看中国国家足球队的成绩。职业化25年,国足就进入过一次世界杯的决赛圈,只有受到中国职业联赛低迷的影响,2002年后国足水平呈现下降趋势,国足的下降其实是恒大进入前。在恒大进入中国足坛后,国足的成绩稍有恢复,期间也有中国传球足球人物徐根宝的贡献,培养了一定量的足球运动员,武磊是其中的代表,但仍然很难进入世界杯正赛。相比与我们的近邻日本和韩国的进步,我们国足的差距是越来越大。俱乐部层面的成功与国足的进步很难进行联系。俱乐部就算在成功也很难掩盖国足的失意。国足的表现是国家的面子,提升国足成绩理论上市足协的工作,和俱乐部的运行没有任何关系。俱乐部能够做到支持国足征召的球员代表国足出战即可。但是,足协只是一个管理部门,最多只能聘请优秀的教练,代表国足出战的球员都是俱乐部培养的,相比与经常和足球运动“亲密”接触的俱乐部,足协对足球的理解和知识前沿性是远远不足的。中国目前的足球还是脱离国民的,一般小孩没有教练的青睐或进入足球学校,是很难进入到职业足球这个圈子的。所以,我们国家的足球人才选材范围还是比较少的。武磊这样的球员若没有遇到徐根宝,可能就是一名很普通的球员。因此按照足协管理,俱乐部“独立”发展,中国足球很难在短时间内进步。而且在恒大进入足球前,国内顶级联赛市场是低迷的,低迷的市场意味着培养球员,也就是所谓的青训动力更低。恒大进入,拉动了联赛,刺激了对优秀球员的需求,从而带动了青训的发展。
足球比赛主要也就2个因素:优秀的教练和球员。优秀的教练可以花钱买到,而由于国籍的限制,优秀球员只能自己培养。相信每个人都知道,青训的重要,但真正能把青训做得好的,中国可能没有一家。以相对优秀的代表,山东鲁能与徐根宝为例。鲁能青训的日子很长了,也培养了很多相对优秀的足球运动员,但真正能够在国家队占据主力或常规球员的大约也就蒿俊闵,勉强算的话,金敬道也行。徐根宝这里相对多一些,颜骏凌、张琳芃、姜志鹏以及武磊,但是最优秀的武磊也只能在西甲中游球队获得一个勉强的常规收发位置。若以参加5大联赛的球员作为评价一个国家优秀球员数量来看的话,相比日本和韩国的球员,中国球员差了很大一截。韩国和日本的留洋球员并非自己倒贴送出去,而且确实得到了五大联赛的认可。当然,若单纯按照以参加5大联赛的球员作为评价一个国家优秀球员数量来看的话,中国也可以通过倒贴的方式,把自己的球员送出去看“饮水机”来得到指标上的亮眼,但本质与日韩差距仍然是巨大的。总结来说:1)按照我们过去甚至现在的模式,足协管理,俱乐部负责球员培养,国足的水平与日韩的差距会越来越大;2)按照鲁能和徐根宝青训水平,中国足球进步速度仍然赶不上日韩,这个不是水平的问题,而是他们的能力无法改变大的环境;3)盲目的留洋无法提升中国球员的水平,就目前看,只有武磊是成功的,是通过留洋让自己得到了提升,而且之前的张稀哲和张呈栋的留洋完全就是浪费时间;4)足球是一个大的产业,甚至是一个需要全民参与的运动,足球学校不应该仅仅是培养球员,还应该培养其他从事足球产业的相关人才,如球员经纪人等,球员和足球产业人才应该可以相互切换,这样能够确保参与足球的孩子有多种就业渠道和生存之道,否则从事足球的风险太大,一旦无法成为职业球员,后面这个人的职业发展就很窄,甚至处于没有合适工作的状态,通过一个合理多渠道的职业发展设计,能够让更多的人员参与进来,逐步将球员的选材扩大到所有国民,真正建立中国的足球基础;5)在球员退役后的发展上,这点恒大做得还是不错的,恒大的球员退役后,在恒大的经验能够帮助其延续自己的足球生涯,相比于前一辈人员的“碌碌无为”,即将退役的郑智、黄博文等,都有了未来的职业规划,能够将他们的经历和知识传承给下一代球员,确保了中国足球“文化的延续性”;6)足球是一个团队要求很高的运动,足球运动的全面开展有助于国民凝聚力的提升,对国家的健康发展有深远的意义。
日本的青训,确切的说是足球文化非常优秀,但建立这样的足球文化,日本通过几代人的努力走了40年,中国的青训现在完全没有成体系,主要靠几个俱乐部各自为战,甚至都没有走到正确的发展道路上。管理是一个科学性非常高的工作,就我们从事足球工作人员和官员的出生,很少是经过科班教育的,有的只是个人经验的总结,这样“师傅带徒弟”的模式是很难转为一个科学的体系的,很难建立与日本抗衡的有自己特点和体系的足球文化。中国进入21世纪后,产生两件非常瞩目的事情,中国的高铁和中国的移动支付,一个是政府主导完成,一个是民企主导完成。足球是一项民众运动,政府搞足球搞了大约也有15年左右,在恒大介入足球前,唱主角的足球俱乐部都是国企主导,地方政府支持的模式,到2011年,若没有恒大的介入,职业足球看得人越来越少了。在恒大进入后,特别是在亚洲的比赛拿了两个冠军后,国民和老牌的俱乐部均受到了刺激,加大了对足球和青训的投入,逐步将中国的球市推动了起来,这些数据都可以通过每年上座率得到变化看得出来。若恒大只是拿了联赛冠军其实和老牌的足球俱乐部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关键在于拿了2个亚俱杯的冠军,这点是非常鼓舞人心的。2018年国足冲击世界杯失利后,若按照所谓的足球规律,足协只负责管理工作让俱乐部按照规则自己发展,2022年国足能够参加世界杯的概率依然很低,而恒大按照自己的路线走的话,仍然大概率是国内的霸主,上港其实机会并不大。这里说明下恒大的挖人成功率为什么这么高,首先回顾过去,恒大主要挖的球员都是小俱乐部的当家球星,大俱乐部,特别是恒大竞争对手的球员,恒大几乎就没有获得过,从北京来的韦世豪根不就是北京管不了,只能扔给恒大,在早一些的张琳芃是从上港的前身,小俱乐部东亚挖的。而且恒大比较好的是,从来不欠球员的薪水,球员的职业生涯很短,能挣钱的就是那么几年,在中国这样的环境,恒大给的待遇还是不错的。在中国吃饭的需求,对于很多人来说,还是高于情怀和信仰。所以,所恒大不参与所谓的“国家集训队”,其他俱乐部夺冠关键的机会会更小。在足球俱乐部的管理和运营上,恒大俱乐部是高出一大截,目前在法律和规则前,恒大是完成合法合规的。
为了国足能够进入到2022年的世界杯,恒大一开始将未来有前途的球员纳入自己的球队,同样主要也是买小球会的优秀球员,何超、张修维、刘奕鸣、高准翼。但是,后面真正能够在恒大立足的也就韦世豪和高准翼。后面评估后不行,开始进行球员归化,归化的费用不低,足协承担不了,只能恒大承担,但是到目前为止恒大一个球员都没有归化,只是看到了计划。在中超的赛场,恒大为了给年轻球员更多的上场时间,很多场次是2个外援,后面实在是吃不消了,所有恢复了3外援,但是其中一个外援还是待归化,可能可以代表国足出场的外援。武磊若能够在恒大俱乐部待上2年,可能恒大还可以拿一个亚冠冠军,而武磊可以拿到一个亚洲足球先生,可惜地域间的隔阂无法让这个事情实现。中超赛事上,目前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恒大目前排名第二,对于获得了联赛冠军的概率不是很大,亚冠冠军的概率也没有之前高。只要能够保持联赛中赛场上的公平,其他球队并非没有机会。而且目前获得点球数量最高的球队并非恒大,而是国安。到目前为止,恒大在保证培养自己球员的基础上,并没有破坏联赛的公平性,只是下一个赛季可能完成归化工作后,恒大的实力会更强大。
未来国足的主力阵容可能是:颜骏凌、张琳芃、贺惯、姜志鹏、高准翼、蒿俊闵、李可、张稀哲、韦世豪、武磊、埃尔克森
恒大从事足球的道理,外人看来就是打造企业的名片,通过足球带动恒大其他发展,恒大也不介意国家给他一个需要自己买单的机会,为国足的提升做自己的贡献。而以北京国安、山东鲁能、上海上港为代表的国企控股俱乐部,更像是受当地政府所托,打造自己城市的名片,但这个名片受到威胁后,他们所想到的是如何通过各类手段保住这个名片,告诉自己的领导,其实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其他的诸如重庆、河南等民企管理的俱乐部,倒更多地是为了情怀,缺少大的布局和成熟的运营能力,真是有心无力。剩下的,如江苏苏宁、天津权健、华夏幸福等可能是想学恒大的,奈何团队管理能力有所欠缺,所以在外人看来不知道其目的为何。综合分析,有原始动力、有核心能力搞足球的就其实就只有广州恒大,中国足协是没有核心技术的,因此在不太违背足球规律的前提下,能够给与恒大一些政策支持,让恒大自己承担剩下的资金,在还相对合理的顶级联赛,亚冠联赛锻炼可以为国足效力的球员,而这就是2022年冲击世界杯的中国足球模式。
恒大做的事情,不知道在未来看来是对是错,但确实是做事的人。对于能够做事情的人,应该给与一些宽容与支持,明年传说恒大的规划球员,看似是对其他俱乐部的不公平,但是恒大为什么能够拿到这些政策,为什么可以承担这个事情成本,恒大背后的运营能力才是其他俱乐部值得学习的地方,如能够打败所谓传说中的恒大,也是一件值得吹嘘的事情。去年上港拿到冠军后,其实很值得佩服,但是上港说了,”信仰“夺冠拿真是一个大大的笑话,上港与恒大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正视这样的差距,自己才会进步,才会有一个较好、轻松的氛围,而非戾气爆棚。2022年的进入世界杯其实只是完成了一点小目标而已,如何建立好中国的足球文化才是一个长久的工作。这个与国家,健康中国2030的构想完全一致。
上述论断为跟人臆测,仅供娱乐。
附自职业化以来,中国顶级联赛冠军球队
1994年
1994年全国足球甲级(A组)联赛
大连万达
1995年
1995年全国足球甲级(A组)联赛
上海申花
1996年
1996年全国足球甲级(A组)联赛
大连万达
1997年
1997年全国足球甲级(A组)联赛
大连万达
1998年
1998年全国足球甲级(A组)联赛
大连万达
1999年
1999年全国足球甲级(A组)联赛
山东鲁能泰山
2000年
2000年全国足球甲级(A组)联赛
大连实德
2001年
2001年全国足球甲级(A组)联赛
大连实德
2002年
2002年全国足球甲级(A组)联赛
大连实德
2003年
2003年全国足球甲级(A组)联赛
空缺
2004年
2004年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
深圳健力宝
2005年
2005年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
大连实德
2006年
2006年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
山东鲁能泰山
2007年
2007年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
长春亚泰
2008年
2008年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
山东鲁能泰山
2009年
2009年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
北京国安
2010年
2010年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
山东鲁能泰山
2011年
2011年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
广州恒大
2012年
2012年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
广州恒大
2013年
2013年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
广州恒大
2014年
2014年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
广州恒大淘宝
2015年
2015年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
广州恒大淘宝
2016年
2016年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
广州恒大淘宝
2017年
2017年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
广州恒大淘宝
2018年
2018年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
上海上港
2019年
2019年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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