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北大附小的缘
——自己再一次被自己打败
3月5号,离开北大附小的第七天,我病倒了。
这七天里,家人和我都刻意躲避着北大附小这个话题,我也竭尽全力故作轻松地回到原有的生活状态,可是,心底的伤,终究是抹不去。 夜里噩梦连连,偌大空旷的考场里,就剩我一个,试卷上全是空白,笔落却无字,张口却无声,有灯却无光……
时隔三十年,我再次陷入了无尽的恐慌和黑暗。
这伤这痛这黑暗恐慌需要一个出口,一个既不伤人也不伤己的出口。
这个出口,在哪里?
所有治愈源于自愈,我只能深藏,把因之牵扯出的千千愁肠,一点一点从这个留着殷红鲜血的伤口里,慢慢,慢慢塞回去。
从北大附小回来,感觉一直怪怪的,像什么呢?
就像被强暴了,还要自责技不熟稔,向施暴者道歉?回想整个过程,又觉偏颇了,更觉侮辱了自己。
这场梦幻,无处倾诉,无一合适之人倾听,为了自愈,只能诉诸文字,虽曾发誓此事随风随梦不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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