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农村,又加上父母亲都不认字,重男轻女的风俗或多或少的影响了那个年代的父母亲,想要一个儿子理所当然的变成了他们那个年代的愿望,所以连着生了我们四个闺女后,幸得一儿子。可一直来父亲并没有因为我们四个闺女,而像别人家的父母亲重男轻女的那样嫌弃过。儿时记忆中的父亲一直都是在外地工作的,几乎常年不在家,又加上父亲似乎对别人很亲和,待我们姊妹不言笑,无形中增加了我们父母之间的距离。所以童年中对父爱的理解,就是父亲每次回来带给我们的新衣服和好吃的,还有父亲每次离家时的情景,除了这些似乎没有太多关于童年父爱的理解了。
记忆中父亲每次要走的当天,母亲定会为父亲早早起来做一碗父亲最爱的荷包蛋,并带些卤好的鸡蛋给父亲路上吃,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的睡梦中,听到父亲对父亲说着关于分卤蛋的话,“路上又不远,我拿两三颗就够了,带着你的心意就好了,这些留着你和孩子们吃,这是老大的,这是老二的,这是老三的,老四……”,多少年来这份记忆犹如昨天一直清晰。
时光恍然,当年高大伟岸的父亲,如今已然是有点驼背的小老头了,也不知从啥时候开始,父亲变得有“絮叨”了,经常对母亲说着“孩子们这段时间好像都没来电话,也不知她们都好吗?老二也不知道干嘛的?三身体不好,你多和她说说,让她注意身体;四在跟前的今天也没来,孩子们都大了,忙了,忙了,只要她们好,打不打电话比啥都好,”母亲也符合着父亲的话。
去年夏天回家,妹妹和弟弟都在,因人多高兴,老父亲便多喝几杯,不胜酒力的老父亲似乎有点醉了,不善言谈的父亲话也多起来了,“絮叨”的力度也加大了,所有的话语几乎全是关于我的,“三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最让我们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我知道你被伤的不轻,”
这是父亲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是2001年大姐得病去世,酒后的父亲哭的跟个泪人似得,第二次便是这次为我流泪,我无力承担父亲眼泪背后的那份担心,因为不想让父母亲担心,也不想委屈自己,更怕找个不靠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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