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沉郁得不见一丝阳光,背部渗出湿热的汗水,略感尴尬的我,拿着一大叠传单,穿街过巷地走着。
几个月前的我肯定不会想到我的大学竟会去做兼职。当时的我,想到的大学,应该就只有无数个联谊与聚会。
我想,大学,不应该只有这些可能性。
为什么一定要在无数个夜晚,与一群跟自己并不志同道合的人,玩这浪费时间的游戏,讲着十几年不变的黄色笑话,用冰冷的啤酒流过自己的喉咙,然后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我的大学过得好充实。
那些夜晚,即便笑声不断,深夜回到宿舍,依旧会有种宿命式的孤独爬上心头。萦绕不散。
或者说,那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一种宿命式的孤独。
所以我开始想逃离那种既定的、所谓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模式。想起来,我从不喜欢那种早已被人认定的丰富生活。
于是,我开始为自己寻找一条自己真正喜欢的大学道路。做兼职,然后在放假时四处流浪、逃亡。逃出世俗偏见的潜水钟。
这一切,要是没有那个笑起来总是让人如此放松的人,恐怕还是在我的脑海中,尚未发芽。无可否认,这一种可能性,虽说是我自己选择的,但少了那一个人,我恐怕连选择的勇气也没有。即便那一个人从未说过任何窝心的话,可从每一个动作、互相贬低的话语,我深切地感受到,那种从心底发出的支持。
从未对你说过感谢。那些话语,已经不再为你我而需要。
我要感谢的是,在我的大学里,遇到一个难能可贵的人。
我失去了不少东西,但我手中紧握的,已然足够去面对日后的艰辛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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