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看过一本书《我们内在的冲突》,之后外在世界就显化很多事件,宇宙的共时性,一次次的运作,让人臣服,只要愿意面对,你就能够得到答案。话说回来,经历到现在,我能感受到,冲突来源于自己的边界的模糊或没有,僵硬或无弹性。而所有外在的冲突的呈现,也一定能代表着内在的无法调和的冲突。
想说两件今日的小事。
第一件是早上起来的困顿,第一个内在想起的声音就是:哎呀,好多事情,我做不来,为什么要做这么难的事情,你没觉得你现在这么困这么无力吗?你怎么可能做到呢?不消说,我早上起来的时候确实很困,也很没力气,就好像是刚回到身体里还无法适应当下肌肉的力量一样,有种失控感。
我大概是被这个声音洗脑了,很长一段时间,早起都是绝望的。或者更早的时候,两三年前,我根本无法听到这个声音,只是觉得我虽然在这个世界上,但是跟外界隔着一层毛玻璃,世界在我眼前,但跟我无关。需要一天,到太阳下山的时候,大概才能觉得真的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其实知道这个声音在给我洗脑,之前每天起来好像都要跟这个声音对抗很久,觉得必须对抗我才能不被他控制。大部分时候,早饭完毕,该干啥就去干啥了。虽然醒的时候那么绝望,完全也不影响白天该干啥干啥。但第二天醒了还是那么绝望。
我想说说今天,这声音还是响起,但我好像没反应,没对抗。我的胳膊还是很无力,我的手就好像一晚上睡觉都窝着——其实这种状况会让我感受到很小很小的时候的我,躺着能活动的只有两个胳膊两只手,当手和胳膊也被束缚住的时候,或者说胳膊和手的力量已经用尽了的时候,真的是绝望,无力透顶——我感受到这份无力,但好像也知道这不是我的全部。我不否定这个无力绝望了。战争停止了,冲突停止了。我就这样,起来洗漱穿衣服做早饭,也不知道这份无力是啥时候消退到幕布之后的,我知道它还在,它可以一直在。
内在的冲突来源于冲突的两个部分都不想消失,或者被否定,或者被杀死。内在冲突好像就是一场场生死对决。怎么办呢。只能说就是觉知吧,当觉知更宽广,内在的空间更大,会让自己能站在看见两个部分的视角,两个部分都接纳,都能存在,没有一个部分的存在要另一个部分的牺牲做代价,自然就不需要对决了。
内在如是,外在亦如是。
早起龙哥表示衬衣洗了还有汗味儿,决定以后要自己洗衬衣。以前他要是这样说,我会第一反应就是觉得他在否定我,否定我做的事情——我洗衣服没洗干净啊。他否定我我就要反击为自己而战。今天的状况,有点不一样,有种我自己的钩子没有了的感觉。我确认我已经尽力洗他的衬衣了,胳肢窝和领子我都是用手搓了的,我能尽的心和力已经尽了,我自己很满意,他的反应就无法豆丁我了。他觉得不够他的标准,那他想要自己洗也是可以的。
还有,说话,我现在比较敢直接的表达了,不会特别害怕说出的话会引来误解冲突,不合适了不清楚了就解释呗,当然也不是要一下到另一个极端,大呲呲地不过脑的乱讲话。说到底要去对自己说出的话后边的起心动念有觉知。这种直接的表达,有一种真实感,就好像抛出去一个连接,再收到一个回应的连接。也许真的会产生冲突,误解,但这种冲突之中,也会有更多的真实呈现,当彼此更能感受到对方的真实的时候,这份连接会更有弹性,更松弛,更滋养,更有包容性。
最后,当我无法确认其他人的信息的时候,我也能直接地去询问和确认,double check,不会像以前一样,很多内心戏,人家是不是觉得我蠢啊,会不会觉得我啰嗦,之类的。其实,事情是事情,在事情上叠加跟自己相关的这些念头,想法,感受,依然是一种没有界限吧。
就是这些吧,也许钩子还会再冒出来,但它们也会再次消失,生活不就是这样的吗?真实而不完美。感谢所有的发生,珍惜所有的相遇。愿我们每个人都能成为更真实更完整虽然不完美的自己。
啊,对了,今天画的太阳神经丛的曼陀罗,红孩儿或哪吒或少年牛魔王。感觉自己内在有很多很多的力量,等待被整合被释放被善用。我,再接再厉。
面对冲突 | 夏の漫游 Day 36琥珀
2019年6月11日,傍晚夕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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