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有一棵树,名叫鱼木,从南美移植过来,长得硕大伟壮,暮春的时候开一身白花。
很奇怪,这样的强硬移植居然还会开的那么旺盛灿烂,一直以为很多事强求就是惨烈的收场,春天,果然是一个延续的季节。
七月,似乎是一个普通的季节,却也承载着所有的悲欢喜乐。转眼间过去的一切,再惨烈却也是我们所经历和必须承担的后果。结果总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所以在最初的最初,就已经意味着后来的后来。
“风雨并肩处,曾是今春看花人”。曾经以为的事情,在顷刻间变得面目全非,也只是自己最初的选择出现了偏差,怪不得人怪不得事。重新抬头一切仿若还在原点,那改变的又是什么?转身,遥望,太多的改变出现在经过的途中,是你也是我。
甜腻的空气弥漫飘散,误导着我们的感官,可它的奢华却也是我们不愿抽离的借口。太执着的坚持总要分清对象,矛盾与否也只是相对论的一种。转身的瞬间分清对错总是聪明的做法。相较于中世纪的骑士精神,亦或是欧洲传统的绅士风格,还是青睐于古代君子的雅致风韵,所以“相对论”的结果就是淡然,静处。
手边放的《律师阶梯》,满本的合同纠纷想想实在是可笑之极,可却是我们不可缺少的生活常识。很多事情本不是我们愿意,却变成一种生活的本能。排斥是最笨的方法,融入才是这个社会的终结。学会了多少我不知道,只知道所有的改变原本被自己嗤之以鼻,现在却也开始淡然一笑。习惯,没有想象中可怕。慢慢的就成了一体。
风华正茂的年纪,慢慢的学,慢慢的辩,总会在旅途的最后有所收获。 太执着总是过激的冲动。
去年风雨并肩处,何时才会出现今春一起赏花之人?
呵呵。其实,偶尔换换新的景色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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