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遇的会遇
——周末滤镜看周围“佛课、文学群年会、琴行年会”
火山
寒假时间过得飞快,可能是更懒散的缘故;除了起床迟,各种活动、偶遇,也挥霍了时光。以前认为挥霍时光是种罪过,经历了时光与认知的同步改变,时光无所谓挥霍,只是是否愿意这样做罢了。
该遇的会遇转眼到周六,高师兄去了趟新加坡,周三晚的佛课调整到周六上午,要去花都。既然清水哥说佛教实际是教育机构,那就看看是否属于宗教或教育系列;清水哥对南传佛教感兴趣,曾去福建体验过内观,据说有种突然的领悟——这算是相对的闭关吗?那在母体内闭关十月,我们的生命曾经经历了什么样的体验?有时迷糊、玩意,或者更有点路子。不过,这是策略导向的无意安排罢了。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境界最为喜欢,正如地球的地形改变,不一定待如火山、地震般猛烈改变,随着时光流淌,也会看到地球最为美妙的时空片段。生命的轮回不断提醒,我们或者一直耽搁于有形的建立,而忘记内心深处的电磁波塔如何矗立、又如何解体。释之如以,随之而动,保留一点独立空间,也是存在的好办法。
该遇的会遇至于为什么对佛法感兴趣,诸多综合的原因,主要的缘由可能是逃避现实,现实能逃么?没有第一、第二的宇宙速度,始终还是在其中;据说挑战者号至今还没有远离太阳系,受边缘星系的影响依然在太阳系的范畴内流转。若不是在网络多次看到朱清时教授对佛法看法的多篇文章,估计我也不会留意佛法的;朱清时是南方科技大学的校长,也是科学领域的巅峰者,既然他说科学之巅,就会遇到佛法,那么就趟进去看看又如何?施一公的西湖大学也将成为大学的先行者,这个生命科学的领航者竟然这样选择,选择离开清华大学;我们这些些许理论及少部分实验的体会者,在半途上的张望,却是难以理解他们为何这么选择。环境氛围的熏陶既然如此重要,那么人的主观能动实际也是来自环境催化的吧。能够怀疑就一直怀疑下去,不能怀疑甚至超出想象的边际,那就放之一边。人伦情怀似乎是种自我禁锢,如果能够在生命通途中,遇到过一些帮你扛过的人,甚至遇到过一些无意帮助过你的人,我们该如何感激他?唯有不断的精进和拷问,我们才能勉强在现实中有一席之地,有绵绵不绝的影响力。
该遇的会遇花都佛堂中遇到一位两年前见过的师兄,他改变很大,语气柔和能够适度体谅人心,甚至能够提醒人该往哪里走会好些,这种极致体验、思维、有担当的人,果然是团体内的能量新源。相由心生逐渐默认,时光似乎是偏向这样的表达,看着过半白发、胡子半茬的手机自拍像,感叹时光默默流走,太早自足和自以为是,竟然转化成另外的执着。也罢,执着于行业的事业,执着于事情事物的不完美,实际是对自我不断的催化,最终走向自我毁灭,自我消融于环境的各种幻变中。幻就幻吧,在花都吃过素食,下午赶回街口。
该遇的会遇在文学群发布了可以搭载三人进夫九珑山庄的消息,谁知道立刻来了电话,说——直接搭叶子姐数人进夫九珑吧。叶子姐和我们初识广州时,就将我们数位文友留在广州,好像有种共鸣,细心安排我们的食宿,这种感动一直没忘,于是答应就搭他们进去。叶子姐其实中午之前就给过电话我,说中午一起在柴火饭处偶遇,那时已经和大红鹰去了花都,只能作罢、抱歉。和叶子姐同行的还有方舟老师,这位心理咨询师的导师老顽童般,光头会找乐子,难以想象他是一个非常有学问有境界的人;不过,真正厉害的人都是平和又平凡的人,他这样的存在,常常给我们带来安稳感,也带来阳光般的温暖,一种说不出的温暖。
该遇的会遇文学群年会联合祥顺足球俱乐部、向成月健身俱乐部一起搞,前半部分是分别的各群内部交流,后半部分才是联合聚餐、搞气氛活动。在文学内部分享活动里,各人自我介绍网名、本名,当然也有人被笑,要报三围等等,增益了其中的乐意之味。含辛鱼作为乡土乡村记忆的史记者,继承了其父写县志的风格,挑起地区民间文学的旗帜,近来出了一线装书《从化乡村史记》,书中以村为单位,记录了部分被遗忘乡风来脉;这样,反而激起各村喜欢文化者的关注和收藏。各人相对感受记录,就是真实的历史,也就是说所有能动笔的小人物都可能是历史的记录者。我的《火山集》也将出炉,主要是分乡情乡村的记忆和现时乡土人士的观感,这是部分结集,还有很多还没有来得及整理。先看看我们生活的图卷里面,这些记录能够带来多少的反馈再说吧。写肯定会写,正如“流溪文学”公众号的编辑“木风”所言,作为写者只是负责记录而已。至于能够达到什么样的高度、维度,已经另当别论。我们并不能保证记录的就是对的,只是记录了可能有这么回事,以作参考罢了。年会交换意见,我们也乐于看到更多的作品面世,展示世态的多维与与时俱进。有些资深群友对我们的文友提出的要求更高、更远,时代潮流有人担当,谁是时代的弄潮儿,还看作品说话。
该遇的会遇周日,日上三竿,答应了女儿看她的演出,原来是演奏家琴行的年会。在评委席上看到数张熟悉的面孔,年会就在哈库拉玛塔塔的音乐酒吧内,又见到熟悉的徐老板,他依然脸庞圆融,说话更柔和有礼——多年看着他不断变化进取,好难得的年轻人。女儿有两个节目,一个是弹电子钢琴,一个是唱《有形的翅膀》——难道是《隐形翅膀》的姐妹篇?电子钢琴听不惯,觉得有点怪;有形的翅膀婉约若飞又好像有阻遏,怎么现代的歌词都是伤感又鼓舞的呢?看来人类的精神世界还是束缚在有形的形态当中,意识形态只能够是成为一个个阶梯的幻影,当然会有人幸运上天梯的,直到能够把星星和月亮摘下来。女儿唱完下来,有点害羞,还是少年儿童,保持着童真就好,遇到喜欢的全情投入,最终放下,幸福感觉自然滋生。
该遇的会遇节目结束,我们留下来听音乐,品尝自助餐。想起八点约了去听音响,七点半后归程,再转道得乐园音响俱乐部,黑胶的现场效果,将人带回谭校长等人的时代,时光真的不留人,我们逐渐静下来,张狂之态也逐渐远离。
该遇的会遇好好生活,成了我们新式的目标,这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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