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过十几天,老书完结,准备新书。
说这话其实感觉有点奇怪,毕竟一直都是说的“跟前这本”。
一直觉得这个小说才写了没多久,前几天往前一翻,好家伙,第一章的发布时间在2018年的阳历1月。
时间就是把杀猪刀,割了一刀又一刀。
还没来得及感觉疼,得,挂了已经。
回到主题,总结2018。
算写了本小说,并没有攒下钱。
考了个资格证,暂时还没啥用。
拜访了老乌云,头次去到山东。
在网上找实习,头次碰地域黑。
山东的饭菜还算习惯,总体似乎偏甜,对于老乌云也叫不出来的鱼肉印象深刻,就是太肥,吃了两块就腻的不行。
再说出去面试逛一圈,悲伤的发现俺们这类专业不考研的话天花板低到没谱。985211本科大专差不多,只要没有好作品,工资还比不上餐厅服务员。
而现实可能更残酷,华中师范的毕业生做了四五年的运营,月薪还是三四千。说起来光鲜亮丽,其实依然比不上服务员,人家服务员起码包吃包住。
饱的撑死,饿的饿死,这大概会是常态。
MMP,也怪自个,
日常完成作业就万事大吉。

这一年交了几个朋友,
大多数是郑大的学生,在某个小组织相识。
朋友是个很宽泛的称呼,但是我并不会给所有只见过一面的人。
抛去原有的朋友,我的“朋友”标准简单粗暴:
或多或少,要有点傲气。
我一直坚信,骨子里没有一丝傲气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像样的未来。
就算半瓶子晃荡,也比空瓶子强的多。
越来越意识到钱的重要性。
以前不觉得,现在也越来越感激爹妈够努力混到了县级市。
在小破电动车上,老乌云似乎很认真的跟我讲,县级市要比小县城高半级。
阶级说起来是一个很模糊的东西,但是越来越感觉难以跨越。
认识的清北学生一个个都生活光鲜,稍加关注,家境最差的也是省会市中心。其中两个毕业才两三年,讨论起年后新公司的投资,小钱钱的单位也是按百万去算。
本来就是接力跑,人家根本没道理输。
也越来越担心身体,或者说,心理。
越来越经常的莫名焦躁不安,做事效率也远不如从前,大一时候其实就已经有了迹象,可现在感觉反而更加严重。
这种情况还说没有一点心理问题那是假的,只希望不会哪一天彻底崩掉。

按理说,
此处应该放鸡汤,喝一口热血上头,效果极佳。
只是现在没这个心情。
原来接受不了的东西现在可以理性理解,懒得再去反驳别人的非正确观点,也越来越少发朋友圈,大家都忙,没时间听你嘚吧嘚。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倒是记得某只萝卜说,
啧,一直觉得二尘是个少年。
那就话说一下少年时,
那是腊八节之前的我,理直气壮二十岁。
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
老乌云哈哈大笑对着那时候的二尘说,
资本家,是没良心滴。
现在,他们口中的二尘回想起这句话:
啊,好想成为没良心的资本家。

我是个冷酷无情喜新厌旧的家伙。
虽然很想这么说,
可失去的东西总有几段时间特别特别的想。
它们就好像藏在你的脑袋里,等你空闲下来,就去敲打你的神经。
这真TM矫情,也真TM装逼。
不过也对,不矫情是写不来小说的。
承认自己的垃圾是比承认自己的牛逼更需要勇气的事。
所以我还是挺有勇气的。
当然,勇气解决不了一切。
勇气可嘉,一般都是对败家说的话。
两三月前,毕设,论文,答辩……
一切又好像回到了起点。
我其实还是不太确定以后想做什么。
甚至都没有考虑各种制约因素。
明明看过了那么多别人眼中的理想生活。
于我而言,多过两天,似乎都有点腻味。
到底做什么?不知道,还是迷。
一生悬命什么的,于我可能无关。
所以说,
有时候真羡慕那个六岁的我,
他手里拿着天蓝色蜡笔自信满满:
我以后要做一个伟大画家。
现在勉强算个作者,
让你失望了,
对不起。
2019,只希望一切都顺利。
图文/杨长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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