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春天

作者: 逆流而上啊 | 来源:发表于2020-05-01 07:22 被阅读0次

    前天高三复课,校长上台第一句话:“好久不见,甚是想念;你们安好,便是晴天。”从1月24日到4月24日,三个月,我们迎来了春天,许多人从春天走出了时间。

    历史的尘埃,落在每一个人头上,都是一座山。如今,满地尘埃,我们踩着灰烬归来,那些被踩疼的岁月和灵魂告诉我,我们不应该总是噤若寒蝉,在沉默中忍受,在忍受下模糊,在模糊里死去。所以,我转身叩了时间的门。

    1.也算春节

    临近寒假的一个月,我们都在抢票,要买直达老家所在小县城的票是非常困难的,秒光。老王想了许多办法最后抢到三张半夜到武汉的高铁票,需要过一夜再往前走。零星听到一些关于肺炎疫情的风声,但老王回家探望父母的心情很是迫切,保险起见,我们退了车票打算自驾回家,腊月28日一大早出发,马不停蹄开了十几个小时终于在29日凌晨到达了目的地,坐落在汉江边的一个小镇。

    公公婆婆守着一锅猪蹄子莲藕汤等了我们一天,我们三个饥肠辘辘、风卷残云吃饱喝足,上床睡觉。第二天一早,妈妈打来电话让我们过去拿年货,顺便聚一下。我娘家和婆家离得不远,开车十几分钟的路程。妈妈家在乡下,比起镇上婆婆家的单元楼来办年货更宽敞,妈妈说敞开大锅大灶煎炸卤炖,搞了很多肉食要分我们一些。考虑到弟弟妹妹拖家带口都常居武汉,我们三个还是稍有注意,均戴了口罩过去。一年没见,加上我们也是大老远回家,大家都很是兴奋,戴着口罩,隔着一米开外热烈交谈,询问彼此近况。父母在厨房像陀螺一样忙着,把所有能生火的器具都打开来同时作业,以确保一次性上齐全部菜,热气腾腾吃个痛快。最近看到一句话颇有感触:小时候觉得爸爸很没有本事,挣不到什么大钱,长大了才知道,养大我们他已经是很了不起了。我们永远也不要嫌弃父母给的不够好,你觉得不好的东西,在他们那里就是最好的,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用的东西。所以,于我而言,回家虽然路途辛苦但感觉很好,就像飘零的浮萍突然靠了岸,安心、温暖、喜悦。父母从来不问我的工作问题,常常问的就是吃不吃得惯南方的饭菜。

    母亲十分执着于关心我吃得好不好,虽然我已经胖得惨不忍睹了。每逢我的生日那一天她都雷打不动给我打一通电话问:“今天你过生啊,有没有吃点好东西啊!”

    在母亲看来,人生在世,活着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情,不过一日三餐,吃饱穿暖。如果能有些余地,不用太过于辛苦就弄饱肚子,衣服可以有的挑选,轮换着穿,忙完生计还能有点时间搓几盘麻将,找村里的老小姐妹拉个家常,那就是非常美好的生活了。在城里,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章鱼,牢牢吸附在岩石上生怕一松手就跌落,落入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境地。回到乡下,我能短暂地放松吸盘、活动肢体,稍微成为一点自己。

    老王的单位突然发来信息说广东进入一级响应状态,全体医护待命。虽然老王回家前办过各种请假手续,也征得过领导同意,但此刻他显然有些坐立不安。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回来,也有点不甘心立刻回去。吃过午饭,我们装了几大盆食物就又回了婆婆家。晚上,老王和老老王在商量第二天去野外坟地祭拜先人的事情,主要讨论要不要带小王回去;我和婆婆在整理食物同时盘算第二天团年饭的样数。新闻开始频繁推送武汉封城的消息,湖北境内其它地方也在陆续作出反应。

    第二天睁开眼睛我划拉手机新闻,发现临县封了,我感觉大事不妙,对老王说:“咱们回广州吧!现在马上走,我预感过了今天就走不了了。”老王惺忪睡眼不置可否。我又说:“隔壁县封了,马上就是咱们这里,一旦封锁,解封遥遥无期的话咱们就被广州淘汰了,你是医生,应该在岗位上,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现在老人也看过了,马上回岗位,算是两全。不要有侥幸心理,武汉那么大一个城市都封了,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要变通思维,马上走。”我喋喋不休,像菩萨念经一样阐述了一通,老王彻底醒了,一骨碌爬起来:“喊儿子起来,收拾东西,走!”

    在从县城上高速的出口处,我们询问收费站的小伙子:“现在能上高速吗?随岳高速封了没?”他没吭声,有点神秘地做了个过的手势。我们一路狂奔,路上几乎没有车辆。我出发的时候给弟弟妹妹发过信息说我们走了,接近随岳入口时弟弟发来信息:大姐,你们走得太及时了,团年饭一吃完,中午一点起,全封了,我现在连村子也出不去了。

    因为我们三个回过疫区,我们连服务区也不敢多进,怕万一自己有问题追踪起来给政府添麻烦,实在憋不住了或者渴得厉害或者没油了才进服务区做点补给,下去也是全副武装速战速决。在车驶出家乡的小镇子穿过熙来攘往办年货的人群时,我不死心,下车拔过层层人流去当年最爱如今一直想念的早点摊上砍了几大块锅盔,穿了几个油墩子,连同从爸妈家端的卤菜,这是我们一路的食物,谁饿了就扒拉点东西出来咬两口。全国人民在吃团年饭的时候,我们在向南狂奔的车上啃锅盔吃肉圆子,喝着从服务区接的开水,也别有一番风味。我不会开车,老王算是老骥伏枥孤军奋战,他握着方向盘盯着前方,不敢有丝毫懈怠,这么盯十几个小时高度集中他目前也能做到,他说得益于长期的手术训练,有些大手术常常要在台上站十几个小时不眨眼,练出来的。

    半夜十二点,我们奔跑在广清高速上跨年,过了韶关之后天突然下起瓢泼大雨,视线模糊,好在车辆极少,偶有深圳牌照的车子从旁边飞驰而过,估计都是从湖北连夜返回的人。

    2.全民禁足

                                                                  回来之后我们立即报告了各自单位自己的行踪,开始遵循居家隔离14日的规定。在老王的监督下,我们的隔离做得非常规范,足不出户,每两三天老王做好防护,下楼从小区迅速采购生活物资;每天三次检测体温。

    14天当时过得很慢,现在看来很短。因为后面的隔离更漫长,规模更大。

    我和老王所在的中学同学群里面都是湖北人,要么长居湖北,要么回去探亲访友滞留湖北,还有一部分人在武汉,其中也不乏一线人员,比如医生,社区工作人员,村干部等。

    每天都有人在微信群分享最前沿的消息,最初的情况真的非常糟糕,省委省政府,市委市政府都被这前所未见的情况打击懵了,有些手足无措、没有章法、顾头不顾尾、决策失误常有。也可以理解,新考验,考验巨大,没有人有经验,好在大家都在作为,只是水平能力有限。

    很多裹着谣言外衣的事实在微信群、朋友圈发酵。我们鞭长莫及,也自顾不暇只能干着急。好在我家没有人中招,大家都被定在乡下的房子里面,年货尚且充足,菜园子里面的菜也在生长。

    很多人在死亡线上挣扎,病毒主要侵蚀的是肺,老王说患病去世的人就像溺水,过程非常痛苦。各地许多医护工作者在奔赴武汉,从死神手中抢同胞的命。1月28日初四钟南山院士在一个采访视频中饱含热泪说:“武汉是一个英雄的城市。”这里面有大鼓励,也有大悲悯。

    许多平凡的人在默默地失去生命,悄无声息;也有许多仆告从手机新闻中发出来,是一些有社会影响力的人;生命在病毒和死亡面前是平等的,那么多教授、官员、名人也在其中,这说明疫情波及面非常广。情况非常严重。

    在中央的宏观调控、周密部署下,更多的支援在前往武汉,医护人员、医疗物资、生活物资、建筑物资、工人、警察、医疗部队等等。救援工作从最初的严重不足、混乱无序到渐渐出现眉目,有了眉目就会有转机,更多的人被收治,更多的人被治愈。

    这次疫情就像一场考试,考官是人民,考生是党和政府及其制度。一些尸位素餐的人跌落悬崖,另一些勇敢坚定的人脱颖而出。基辛格说:“中国,总是被他们中那些勇敢的人保护得很好。”自古如此。民族需要英雄,人民也要捍卫、拥护英雄。只有这样,国家和民族才是有向心力和凝聚力的,不至于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每天都有悲伤的故事在发生,这令人很伤感;每天也有很多感人的剧情在上演,这令人热泪盈眶;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从人群中发出,更多有力的声音冒出来。

    李文亮说:“一个只有一种声音的社会是不健全的。”所以他发出了不一样的声音,他很大声,大声到丢了自己的性命,为了推动健全社会的形成。向他致敬!他算国之脊梁,虽然他很年轻,但他生命的厚度已逾百年。想到那些在疫情中牺牲的各行各业的工作者就令人心生敬意,他们令我想到黄继光,虽惨烈但光芒万丈!愿他们羽化成仙,居瑶池高坐。

    3.三月草木

    二月底的窗外开始出现颜色,风也暖暖的。趁着取快递的当口,我飞快地沿着小区转了一圈,黄花风铃木开了,黄灿灿的,让人恨不得躺在树枝头和它们缠绵一番;木棉也开了,恨不得让人把那火红揉进眼珠子,然后在周身打个转。我好喜欢风铃木,因为每年我看到它都会生出不一样的感受来。去年,它给我的寓意是不要小看任何外表波澜不惊的人和事物,因为属于它们的季节还没到来,季节一旦来临,它会汹涌澎湃到令人不知所措。今年不一样,想到许多人等不来今年的春天,我颇为感怀:

                      风铃木

    匆匆路过河边

    人们都全副武装  神色慌张

    今年的风铃木已经开了,

    依然如往年般  灿若云霞

    万物复苏中...

    可是有许多人没办法看到,

    有许多人再也看不到了。

    大自然给的创伤最终只能由大自然治愈

    可是,我们还是要拼命挣扎

    给这个世界以温度

    没有任何一次  如此期待

    春天啊,你赶紧离开吧,

            少带一些人走。

    我也很爱木棉。小时候在乡下,家里种过棉花,所以对棉有一种特别深厚的感情。来到广州见到木棉花,就像发现了棉花的前世一样,亲切、惊喜。以前写过几篇关于木棉的文章,今年心情稍有异样:

          木棉花

      从楼上看到木棉花开了

      在晨曦中熠熠生辉的样子

      心想:走近了一定更好看!

      于是走近,仰头

      简直乱七八糟!

      暗灰色的花托对着我的脸

      最美的那部分对着蓝天

      隐隐绰绰  让人懊恼

     

      我们看不见一些美

      因为不够高

      不要胡乱批判啊

      去高处吧或者沉默

      或者等它落下来

      可是它灿烂过

      和麦子相处是愉快的

      俯视、或平起平坐

      然而它辽阔

      如今我已经不能适应这辽阔

      因为会手足无措

      像被扔在人群中的小丑

      衣衫褴褛又形容枯槁

    广州的树,树叶有点执拗,大概因为常年炎热的缘故。林语堂先生在说这个世界有多好的时候曾经说:“你看那些树,夏天长满了叶子,帮你遮挡阳光,冬天又将叶子落去,不挡你的阳光。”广州的树,落下叶子和长出新叶是无缝对接的,头一天你去看落叶纷纷,第二天再抬头,已然一片新绿。

    滞留老家的姐姐妹妹们许多年不曾见过故乡的三月,这次有幸看到,都雀跃得不行,在封锁线周边游荡,极目远眺,用眼睛和手机收录了好多油菜花绽放的盛况。我因为颇为羡慕,也借她们的美图发了一番感慨: 

            三月草木

      妹妹们说有点习惯甚至喜欢

      这超长版的欢度春节

      油菜花开遍了田野

      她们依然不能远行

      不记得多少年前

      故乡只剩下冬天

      我们背井离乡在别处走过四季

      只在皑皑白雪中寻找回家的路

      如今看到,故乡在春天里打开

      顺便打开的,还有我们的记忆

      只有草木不会背弃故土

      起起落落,开开合合,生生不息

      忠诚、执着

      来生愿做一棵树

      长在一个地方

      “一半在泥土中安详,

      一半在晨风中飞扬”

      春来发芽,秋去叶黄

      在炎炎夏日撑出浓荫给路人挡光

      在萧肃冬季落光叶子不挡了光去

      在心里一圈圈记着自己的年岁

      若被相中有幸做了人家的屋椽

      便静卧高处默默扛出一片晴朗

      只有草木不会背弃故土

      人非草木,所以远行

      但一辈子走不出故乡

    有一个困在家里的高中女同学去当年我们常溜达的汉江边重游了一遍,发朋友圈分享给我们,引得我又沉浸在过去好久:

    将近三十年前我在那里渡过了整个高中生活。当年常趁着晚饭和晚修间隙溜过去在河坡上小坐片刻,看打渔的人站在河心的小船上往河中撒网,看水鸟从河畔飞过,看夕阳撒满江面,呼吸着湿润清新的晚风畅想自己神秘的未来。然后,踏着牛车马车卷起的尘土匆匆跑回学校,回到座位,对于农村的孩子,那是梦开始的地方。离开之后的许多年,我和许多一起离开的人一样,就很少见到这里的春天了,每次路过都是灰色的,因为春节假期是冬去春未来的当口,急着赶路也不曾刻意驻足,偶尔停在码头等船过来,四下望去,一片怅然,觉得羞涩、局促、彷徨,就像记错了比赛日子的选手被突然推上舞台一样不知所措。她依然博大、辽阔、忠诚、永恒,可是我却在老去、萎缩着,皱皱巴巴。我小心翼翼地从那里经过,生怕惊扰了她,因为害怕被她审视。只在心里轻轻说一句:亲爱的汉江大堤,你好!再见!

    我总是怀旧,有人说是因为老了。我不愿意接受这个说法,于是去看了一些心理学研究,研究没怎么提老的因素,只说道:怀旧和孤独、焦虑有关,也说和权力感缺失有关。哈,好想去问个大领导:嗨,你容易怀旧吗?

    4.网络世界

    居家的日子脱离社会挺严重的,为了积极进行社会联结,只好捧着手机,假装在事件中。能在网络中引起爆炸且会被广泛传播的我以为是以下三种:性、生命和言论。

    无论是JD老板的出轨事件、高云翔和澳洲女、韩国N号房事件、高管和养女、蒋凡和张大奕,还是罗志祥和周青扬,都离不开一个“性”字,我以为,它出自于人的原始属性,社会在发展,文明在进步,我们都在立志做一个体面的社会意义上的现代人,都在积极塑造光辉靓丽的形象,也都极力阉割自己动物属性的一面,在法律道德许可的范畴关起门来处理。可是,以上这些人就像偷吃没抹干净嘴,或者如厕没关好门一样让自己的“狼尾巴”露了出来,我们在不无视本能的前提下,首先是觉得丑陋,其次觉得破坏了规则,该受到惩处。

    一些人命关天的事情也会占据头条,但很快就淡去了,人们看到这类新闻先是惊愕,然后惋惜,再然后集中火力讨伐肇事者,待官方通报一出大概就散场了。失去生命总是令人感伤的事情,人一旦去世就像一部永远打不通的电话一样,永久失去联系。活着的亲人还要孤独地活下去,在逝者留有余温的空气里,这很煎熬,人们都比较回避反复讨论此类事件。

    桃色新闻不一样,特别是那些被立为楷模的人,大家都在仰慕他们的才华、容貌或者财富,以为他们够努力、够优秀、够自律才拥有那些,可是不是、他们怎么可以如此轻浮,如此轻浮的他们怎么配拥有财富和名声,于是喊打声一片,义愤填膺,欲夺其所有而后快。

    因为在社交平台发表不恰当言论而惹祸上身的实在太多。言为心声,人们不能忍受占据资源还要显摆的人,特别不能接受侮辱民族和国家的言论,如今为什么会有这么浓厚的网络爱国现象?我正在阅读相关文章,希望理出点头绪。4月9日左右网络上关于方方日记讨论得很是火热,一边倒的讨伐,扣了各种反动帽子给作家。日记开始发表时我看过几篇,觉得这些日记在疫情期间是稍微能够安慰武汉人民心灵的,至少让他们觉得有说得上话的人在代表他们发出声音。后来,我仔细、完整地阅读了60篇日记,进一步觉得作家温婉有理、有力有节地陈述了一些见闻,算是一个有担当的作家,也是一个比较典型的武汉人,豁达又硬气。她应该能预见写这些东西会给自己带来的不良影响。作家用笔去和这个社会交流,改变社会的时代似乎已经过去很多年了,那些先锋派作家似乎也纷纷转战影视圈或改弦更张,然后销声匿迹。这似乎是一个时代的悲哀。如今的小说界全部都是向商业看齐,虚化背景然后言之无物或言过其实。有一些时代不知道是否可以重来,或者经由曲折的路径螺旋式上升一下。

    如今,网络上的喷子真多,客观评论和阴阳怪气各占一半,一些人把生活的不如意带入网络,看不惯一切,试图打倒一切,而且他们居然幼稚地相信自己靠手指就能干翻一切,动不动就代表全网发言。我基本上是读着这些现代作家的文章长大的,莫言、方方、王朔、苏童等等,他们是一些有傲骨的人,不屑于陷入世俗争辩,都选择了失声,我是一介草民,谁也不认识我,毫无影响力,所以有几天我忙于和骂方方的喷子对喷。我也知道在网络上胡乱评论就跟夜深人静黑灯瞎火在巷子口小便一样,比较无耻,但无耻要由无耻来治。我很无聊地在他们的评论后发大段的文字,诸如此类,大抵如此:

    今日头条在自媒体时代风生水起,因为它的局部功能最大限度满足了人们的表达、表演欲望,窥私、猎奇、围观、这些在农耕时代就一直潜伏在人们心灵深处的蠢蠢属性在这里被放大被合理化。两匹马,一匹满足妇女一匹满足儿童,头条通杀,老少皆宜还经济实惠。我不删它是因为看唱歌视频没广告,疫情通报及时有效。但路过头条区,我去,应该叫:真假连连看,或谣言满天飞,或谁是下三滥,或喷喷更欢乐.....这个时代是需要有不同的声音,但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立场和是非判断,不是什么都要、都能说出来,也不是什么都要站队点卯。只有心中无爱眼里无光脑内无弦胸无点墨稍许识得几个字就认为自己学富五车可以为天下师谁都不信看热闹不嫌事大看戏不怕台高以瞎起哄来掩饰空虚寂寞无聊的人才会在网络上带节奏,甚至制造谣言、传播谣言、评论起来心狠手辣好像人家掘了自家祖坟要将别人置之死地而后生,还极度相信民间舆论的力量可以撼动世界。没有价值判断的乌合之众算不得人民,只是一群没有被教化的野兽,四处撕咬,难道咬烂了你自己有能耐重建?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觉得自己有罪,因为眼前黢黑太久看到一点亮光就穿心掠肺?苦难不应该被忘记,国家都用了“志哀”,记住哀伤才能奋发图强。我几乎亲历,是鄂一员,作家的表达是克制的。我不站队也不起哄,官方的判断不需要你们这些自封的所谓优质文化领域创作者来主导,时间、实践会给出答案。国家、社会、事件发展道路上有波折很正常,理性、客观、发展辩证的眼光去看待,积极探索继往开来是王道。位卑未敢忘忧国,抵制网络攻击从我做起。

    续章

    高三的孩子们在经历重重检测,合格后现在都戴着口罩拉开距离坐在教室里面了,层层包裹之下仍可以看到眸子里面散发的光芒,年轻的、希望和奋斗的光芒。新的上课系统也需要信息技术的介入,因为对设备不熟悉,也因为设备功能的局限性,我们的课堂容量被打了较大折扣,我们都表现出极大的耐心和容忍,孩子们也是,从来不会不耐烦,都积极围绕现有的系统开动脑筋寻求更好的沟通效果。

    网络确实戕害了一批九零和零零后的孩子,但我也深感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成果是显著的,他们的素质明显高于我们,他们更忍耐、更客观、更理性、更遵守规则、更豁达也更向真向善向美,我们要向他们学习,自觉摒弃自己认知中局限性的部分,攫取自身精华传递给他们,国之强盛,维系在他们身上了。

    回到现实生活,我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精力去浏览新闻,也没有兴趣和那些徘徊在网络上或觅食或迷失的人们打嘴仗。偶尔打开新闻,看到美国感染人数接近百万,可他们的国家依然看不出混乱,所以,说他们强大并不是子虚乌有。特朗普正在号召他的人民注射消毒水抗毒,人们说这个老头儿每天凌晨五点起床,背着手踱着方步想点子应付围堵他的记者,他应该只是想有生之年过一把总统的瘾,可不幸摊上新冠,锅是越来越不好甩了,他心里一定无数次说道:喔,我这糟糕的运气!

                          (插图来自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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