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的天已有两三日,忽时云开雾散羞日见明,忽时乌云密布细雨绒毛,忽时却又电闪雷鸣大雨肆虐,而昏沉的心大抵已有更久了,其实也并非为昏沉,只是颓圮的心面对各事各物各花各景时除了忆想再无其它,麻木的接受现实并为之吼笑,绝望的接受现实并为之痛楚,平和的接受现实并为之悔恨……
雨中,一个人照旧听着轻音乐,望着窗外,麻木的在回忆中思索着,那被牵引的思绪与被禁锢的魂魄,犹如仇人般在矛盾中抗衡着。遗憾大抵如此,它们不知两者其实并无隔阂,只是一副残破不堪的皮囊在苦苦哀求并为之撑着。空洞无神的双眼望着窗外,淋雨的人儿在慌忙寻求避难之所,但殊不知避难之所犹如滴血肮脏的心并不澄澈。未来,无可奈何,唯有忆想可迫使解脱与瞻仰。
雨停之时便是思绪与魂魄回还之刻,看似若无其事确早已充满敌意仇视之责,空有一副陪笑的空壳,未来,以何为乐。
其实早已不想如此但又无法挣脱,故退而求其次木然接受,如此一来便只有忆想这一条路可走了。但忆想终归是忆想,人变了、环境变了、态度变了、连心境也变了,一切的一切都不同了,所以都回不去了……
但,满心的遗憾唯能在幻想中被填充。美好与绝望,固然使思绪与魂魄不得已如仇人般抗衡着,十足可悲。
天有放晴之日,而此时竟有虹霞为伴,但路确不能复盘重走,也更无人与此同前行,其实想想倒也无妨,那已被蹂躏的满是黯黑冰凉血迹的肉体早已无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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