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19:50母亲来电话说老舅告诉她明年有闰月不能下葬,因此今年必须送父亲回老家下葬,日子很急就定在这个月的25日,我回不去,北京有疫情,而且很严重,她会与小妹同去,就是通知我一声,又说花圈的事情,说是让老舅在县城买,问上边要写什么,我也不懂,查了半天,想着既然是在县城买,那的人肯定知道要写什么,就回说挽联就让老舅找人帮着写吧。后来妈妈又说可能不用买没法运。我说我打电话给小妹吧。
给小妹的电话中我建议告诉老叔家,看老叔家能否有人去,因为老叔家就与母亲和小妹家在一个城市,小妹一个人开车,能有个人陪着妈妈就可以不去了。小妹说不想找了,她没有精力经营那些关系了,就她和母亲一起去吧。我也只能这样了。现在这个形势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过一会儿,小妹再来电说,母亲也说告诉老叔,如果老叔能去,母亲就可以不去了。所以小妹开始联系老叔,我和小妹的视频就断了,我以为网络不好,就给小妹打电话,一直占线。就又给母亲打电话,母亲就告诉我说她让小妹告诉我们的老叔,看他怎么说,也说到如果老叔能去,或老叔家的孩子能去,就让他们陪小妹一起,母亲就可以不去在家给小妹带孩子了。不然就得小妹带着母亲和她的孩子一老一小去送父亲回老家了。
母亲说到她没有老叔的电话,小妹有,这个时候在一旁锻炼的我的先生说他也有老叔的电话。结果母亲直接问他怎么有老叔的电话,什么时候有的怎么有的,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母亲电话就是父亲去世后老叔找到母亲家里时我们看家里的监控听老叔说的,老叔本是留电话给母亲的,母亲没有记,我先生是个瞬时记忆力极强的人,听一遍就记住了,并且写了下来。那次老叔去母亲家与母亲的对话一直是先生诟病的,他觉得母亲太不讲理了,对老叔也太不客气了。而且,那次他们叔嫂见面的过程中,小妹打了电话给母亲,问需不需要她回去,母亲说不用,老来大妹(真不想这样称呼她,我母亲家这个老二呀)直接在摄像头里大吵老叔,几近歇斯底里的状态,老叔说这是小三吗?——小三就是只我小妹,我们三姐妹她行三——母亲说:“不是不是”老叔大概又问是不是老二,母亲说不是,沉吟一会儿又说:“是老大”。老叔非常生气,说是别的都可,唯有老大不应该呀等等。我真是晕了,我从来不那么说话的,也从来不知道可以用摄像头说话的,之前更没用那个方式跟母亲说过话,为什么母亲要说是我呢?那时我还一直以为是老三,因为老三打过电话,我以为只能打电话的,所以更是气得浑身战栗,为啥我的母亲无论什么脏水都要泼我身上呢?我不求您保护我,但不该总为了保护别人而牺牲我吧!父亲走的时候母亲就为了老二和老三的面子,让一个没有在她们那个城市生活过的我给她找人帮忙,而我根本就想不起那个城市我认识说。我说打120,母亲说老三在那个城市生活,以后没脸见人,我说那就让在那个城市上了大学又在那个城市工作过好几年的老二找一下她的同学朋友,那些去过母亲家的也有好几个吧,母亲又说,那以后老二怎么与她同学相处呀。结果,说的过程中老二给母亲打电话了,电话就一直打不进去了,直到老三叫救护车去,已经过了太长的时间了。父亲就这样走了。现在又是这样母亲还是一心一意维护着她的二女儿和三女儿。随时卖了我。先生看我气的不行,我告诉他,老叔会气坏的,我小的时候在老叔家待过的,老叔对我挺好的,母亲说我吵他,他会很难过的。于是先生就给老叔打电话解释,老叔不听,后来又解释,才慢慢平复。之后在母亲要求我死也得回去给她签字的时候我又想到父亲,在思念父亲的日子里,有时也会给老叔打个电话,听他讲一讲我那自己并不熟悉的父亲,虽然与父亲共同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五十多年,但与父亲相处的日子都不到三年的我,对父亲没有什么了解的,那些点滴要么来自母亲,母亲大多是抱怨,现在也还来自老叔一些,老叔说他对父亲很敬重,父亲对他也很好等等。
所以,此次我们都以为老叔一直说他与父亲的感情如何如何,他们又都在一个城市,他会去,或者会让他儿子去(他们都在那个城市),结果,小妹微信告诉我说老叔说他走不开。
母亲大骂我一顿,挂了我的电话。我赶紧让小妹劝她。小妹回说她和母亲聊了会儿天,母亲好多了。我不敢再给母亲打电话了,结果自己也无法入睡。
已经后半夜三点多了,看来今夜无眠了。不知我的身体还能支撑多久,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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