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高原马拉松又跑起来了,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冬日,数万人,沿着滇池,迈步狂奔。我本想凑个热闹,沿着海埂大坝看看红嘴鸥,但想着必定沿途封路,堵得紧,于是干脆选择访客户,选择回公司,选择开会,选择诗和远方,选择积极而活,对于眼前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暂时放下,饶人心神的两个词不再提起,瞬间身轻如燕、阳光明媚、惠风和畅,感恩遇到的一切,感恩这个世界有你有我。心若阳光,不曾忧伤。

但工作效果似乎总是慢半拍,好的心态不能立竿见影获得好的结果,当听闻兄弟报来进度,感叹为何种种不诚信都是体制内始作俑者,惊获对于戳破底线的奸诈欺骗行为则时刻做着握拳状,犹如饿狼,腾空张口,一击毙命。
今天还听人故作高深谈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我故作沉思连连点头,让自己的状态处于懂与不懂之间,似乎对于眼前口若悬河的说者充满崇拜,对夸夸其谈者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想来自己面容是一片迷离,眼神对于未知充满渴望,当然演戏得全套,需偶尔问一些傻白甜的问题,以我的无知尽显对方的博知,我想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专业的铁粉。突然想起物理学家艾.索克尔恶搞仿佛高深哲学家的索克尔事件,我想起因是反正他也看不懂哲学家的论文所谓何事,通篇新鲜词汇和概念界定,啃得神伤,于是他杜撰一篇以讨论“后现代哲学以及20世纪物理学的政治蕴涵”的学术文章,投稿了哲学重镇的《社会文本》期刊,结果是居然被正规正矩的采纳并发稿了,这的确是一把利剑戳穿了故作高深的假面,十分痛快。一起看看如何不正常的说人话来显示自己的高深莫测:
题目《超越界限:走向量子引力的超形式的解释学》
20世纪科学在深层次上的观念变化已经破坏了这种笛卡尔—牛顿式的形而上学(Heisenberg 1958,Bohr1963)。在科学的历史和哲学的研究中,具有革命精神的思想家更进一步对这种形而上学的可靠性(Kuhn 1970,Feyerabend 1975,Latour 1987,Aronowitz 1988 b,Bloor 1991)提出了质疑。当前,女性主义和后现代结构主义的批评已经消除了主流西方科学实践中的客观存在内容的神话,揭示出隐藏在“客观性”神秘面纱后面的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Merchant 1980,Keller 1985,Harding 1986,1991,Haraway 1989,1991,Best 1991)。因此,现在人们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物理“实在”,只不过是一种社会“实在”,本质上是一种社会和语言的建构。科学“知识”远不具有客观性,它反映或隐含着其赖以生存的文化中的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或权力关系;科学真理的断言本质上具有理论负载和自我指涉,因此,科学共同体的话语,尽管其具有不可怀疑的价值,但从不同见解者或受排斥的团体中产生出来的反霸权的叙事来说,人们不能够断言它们具有一种认识论上的权威地位。这些叙事的主题,尽管某些侧重点不同,但能够被追溯到阿诺罗维兹对量子力学诞生的文化结构的分析(Aronowitz 1988b,第9章和第12章);罗斯对后量子科学中对立的话语的分析(Ross 1991,导言和第1章);伊里伽莱和海莉斯对隐含在流体力学中的性别密码的揭露(Irigaray 1985,Hayles 1992);哈丁对隐含在一般意义上的自然科学,特殊意义上的物理学中的性的意识形态的广泛批评...
通篇此类,摘录于此,给予那些故作高深者一些典范,可借鉴和修炼,以便精进自己装x的水平和品质,拿去可用,不必言谢,请叫我雷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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