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时节,我披着大衣坐在街口,冻成傻逼。
瓶子约我见面,让我在这等他。我掸了掸堆积在头上的雪花,狠狠地把快冻成冰的鼻涕吸进去,扭头走人。
瓶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扯住我的袖口,说:“抱歉我来晚了。别生气,我请你吃饭,暖和些。”
我和他走进一家餐馆,地方大,人却很少,老板娘拿来菜单,瓶子翻开点了几盘素菜,还一直嘟囔着“大白天吃肉不好”......
敢问兄台,昨个儿您还跟我忽悠“大晚上吃肉不好”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又问我:“喝酒不?”
我一边心里吼着“文艺青年喝酒不好”一边面不改色的说着:“啤酒。”
“几瓶?”我小声询问,“两瓶还是四瓶?”
这货脑抽的喊了一声:“六瓶啤酒!”
......我不是让你算加减啊喂!
老板娘笑了笑,“雪花还是银麦?”
瓶子问:“哪个便宜?”
老板娘:“都一样,五元一瓶。”
瓶子沉默了一会儿,说:“太贵了,要不拿水吧!”
老板娘:“有茶有水,要什么?”
瓶子清了清嗓,我以为文艺青年会给我一杯茶,然后自己高深莫测的品着白开水。
结果他说:“来两碗面汤吧,有没有?”
“有有有。”老板娘又笑了笑,然后真给我们端了两碗清澈见碗底的面汤......
那天是我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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