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活着》更绝望，比《兄弟》更荒诞，代表余华全部风格的创作里程碑”
“温暖与冷漠、良善与邪恶、真实与荒诞、实有与虚无交织成一部时代的寓言，写尽中国人的善良与悲哀。”
“我们坐在静默里，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为了感受我们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像是一棵回到森林的树，一滴回到河流的水，一粒回到泥土的尘埃。”
“我在情感上的愚钝就像是门窗紧闭的屋子，虽然爱情的脚步在屋前走过去又走过来，我也听到了，可是我觉得那是路过的脚步，那是走向别人的脚步。”
“我走出自己趋向繁复的记忆，如同走出层峦叠翠的森林。疲惫的思维躺下休息了，身体仍然向前行走，走在无边无际的混沌和无声无息的空虚里。”
“我仿佛看见潮水把身穿红色羽绒服的小女孩冲上沙滩，潮水退去之后，她独自搁浅在那边的人世间。”
“我游荡在生与死的边境线上。雪是明亮的，雨是暗淡的，我似乎同时行走在早晨和晚上。”
“十多年前，他们两个相隔半年来到这里，他们之间的仇恨没有越过生与死的边境线，仇恨被阻挡在了那个离去的世界里。”
“有墓地的得到安息，没墓地的得到永生，你说哪个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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