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总会东想西想,思绪飞出很远,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写。只有往昔还是一如既往,成为标记,不敢触碰。其实想想,也无关紧要。
走过一路,并没有一路的风景,即使一切都变了,曾经的不愉快也像瘴气一样在原地弥散,丝毫不被新生的光景所消减,好像一碰到那个地方,就会重新染上污秽之物。我知道重新回到那里并不可怕,可我相当厌恶,同时厌恶我自身。
我并不总是逃避,如果任凭我的懦弱发展下去,一个城市从陌生变成熟悉以后,在我也将不能再立足。很显然,我并不具备逃避一切的勇气,还要和那些带给我痛苦的东西继续抗争下去,或者“沉浸在耻辱的快感”中。
现在这也还算好,我还可以毫无顾忌地在大街上吃东西,小便都可以。去到县城就不行了,飞速逃离绝对是首选。我并不希望逢着哪个熟人或老师在大街上看到我左手包子右手香肠吃不停,然后两手空不出来擦油乎乎的嘴便开始说第一句话。毫无疑问,越是陌生的地方越觉得自由。居所也不必搬来搬去,不必同看到的人问候,不必担心今天有没有同等对待别人,有没有去熟悉的店面吃东西……那样岂不成了《地洞》里的松鼠。总的来说,枷锁还是自己乐意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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