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需出行,万般小心,心存侥幸,幸运大巴车上人数不多,可以坐的相对远些。生活需继续。原本以为夏天天气热了,新冠肺炎疫情就会结束了,谁想国内刚稳定,国外爆发,全球都不能幸免,越闹越厉害了。
国内复工,交通恢复,武汉放行,普通百姓好像得到了讯息,紧绷的弦突然松了,该吃吃,该玩玩,口罩虽都带,很多人只是一个形式,大多都搭在下巴下了。
国内本土的已清零,只需严防境外,可境外也有中国人,还有一些以前不承认现在到承认是中国人的人。每当危难时刻,人性善恶就会被放大,人性可以至善也能至恶。
人有个最大优点也是最大的缺点:遗忘,自我安慰。我突然想起加廖的《鼠疫》中描写鼠疫退却但还没有结束,这时小镇居民的的情景:
“疫病这次突然退却,虽然让人喜出望外,但是我们的同胞并不想高兴得太早。几个月过去,他们经历了这一切,人人都更加渴望解脱,可是又都学会了谨慎,习以为常,渐渐不大指望瘟疫能很快结束了。不过,这一新的情况,却挂在所有人的嘴边上,同时又在内心深处,搅动起不便明言的巨大希望。其他一切都降到次要地位。统计的鼠疫死亡数字已降下来,新的受害者,跟这种异乎寻常的现象一比,也就无足挂念了。我们的同胞虽然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从这时起,就乐得谈论鼠疫结束后,要如何重新安排生活,这是对健康生活不事声张,却暗中盼望的一种迹象。
大家看法一致,原先生活的种种便利,不会一朝就能恢复,破坏容易重建难。他们只是认为,食品供应总会有所改善,从而也就释去了一日三餐的忧虑。然而,在这种若不经意的议论的掩饰下,其实一种不理智的希望已如脱缰的野马,很难控御了,我们的同胞有时就意识到了,赶紧说明一句,不管怎样,要说解脱,也不是第二天就能成为现实。”
《鼠疫》我认为最精彩就是最后一部分,疫情退去到结束后的描写,在新冠肺炎的疫情下看,真的特别感慨。《鼠疫》写于1947年,距今已73年,即使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地点,不同的国家,不同的信仰, 却有着惊人相似的经历,感叹作者的伟大和透彻。
天地人间 ,花落花开,四季更替 ,唯有西方佛陀坐前的一池莲花,四季繁盛,长开不衰 ,只因佛前莲花是人心所化而已。
写完的同时我已到达,进门那会手机响起,电话是车站的人,告知我我的身份证丢在了大巴车上,驾驶员发现了打回车站茶我的手机号,目前我的身份证已随车又返回原地去了。感谢他们,同时我明天能回的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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