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梨渊释子
郝敏今天上班是走去学校的,闹钟定的是五点四十,没起作用,睡到自然醒,五点三十九就起来了(年纪大了的迹象),六点一刻便洗漱完毕了。时间足够,走到学校去吧,郝敏想。虽是小病一场,但时间还真拖了好久,至今早晚依旧畏寒流鼻涕,别人已经过夏天,她似乎还留在冬季里,也罢,各人在各自的时差中生活,各自安好便是晴天。
走一走,这是唯一的锻炼,之前还跳绳,自从体育包保后,再没空跳了。走一走,让往事随风飘吧,想起自己的大伯,想起先生的二伯,他们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再想起同事说她一边头发白了不少,妈妈说哥哥白得更多,但这和生死比起来又算得上什么大不了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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